“来人!快去通知掌教!”
“怎么会伤成这样?!”
嘈杂声中,身受重伤的段正淳躺在担架上迷迷糊糊的被几个人轻轻地抬到了一张榻上,一名灰袍长者一边命令着,一边开始为段正淳查验伤势。
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在少室山上因救子心切而被慕容复打伤,可他明明伤得没有这么重才对。
很快屋里就冲进来一群身着道服的人,把另一名青年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追问着。
青年耐心地向众人解释着,言语之间满是担忧和愧疚。
片刻之后,负责检查伤势的灰袍长者摇头起身,缓缓走到一旁,脸色凝重。
“郝师伯,师弟的伤势如何?还有得救么?!”
青年见状,推开了人群,立刻上前关切询问。
灰袍长者叹息道:“情况并不乐观,他伤得很重,几乎丹田尽毁,气息薄弱,即便能够救活,恐怕今后也会成为一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