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不置可否:“其实,我在山上一直修行的很好,远离那些嘲讽我,对我恐惧的人,我反而心境开明起来。
我开始觉得那些出生时就预言我不祥的道士和尚都是江湖骗子,他们几句轻飘飘的话,却将我定义成最邪恶之人,我最多只是个胆大的孩子。”
鞠北海倒是赞同:“那些人本来就是用嘴巴骗人的钱财的。”
秦煜笑起来:“你是豁达之人。”
秦煜的笑很温和,如沐春风,更像是有点佛光普照般的平静温润,十分有亲和力。
鞠北海不禁看得呆了,但马上回过神:“所以你到底现在为什么在这里。”
“十二岁那年,我有一个师兄从悬崖上摔了下去,身子跌成好多块。”
秦煜继续道,“大家在崖上看到他的尸体,或掩面哭泣,或惊恐万分,唯有我,觉得惊艳无比,兴奋无比。”
“完了,你果然是个变态。”
鞠北海已经彻底被这个故事吸引了,“所以你是要讲完故事才肯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