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小海,愧对他,我本来想晚上再好好给小海解释的,但是我没等到这个机会。”
程以盈深呼吸了一口气,惊呼,“他该不会是被你给活生生打死了吧?”
高丘不满地看了程以盈一眼,“人哪有那么脆弱?这么容易死?”
程以盈道:“有时候人就是这么脆弱,你两碗砸下去,又拳打脚踢的…”
高丘无奈道:“我虽然下手重,但是有分寸,打的都不是致命的地方,我不是奔着杀他去的。”
“反正小海没死。”
“他受了伤,去医务室包扎治疗,拿点药就可以回病房了,但是中途,他发病了,暴躁症发作了,而且比这四年来的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他被套上了约束衣,关进了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