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何磊不见了,他居然跑了。”
“这个浑蛋,跑之前,还假正经装好人,将小海的床铺叠得整整齐齐的,就好像从来没有被动过一样。”
“我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把他抓过来,就像他对付丁美宁一样对付他。拿长钉钉进他的指甲缝里,用老虎钳将他的牙齿给拔下来。”
“那天早上,我早餐都没吃,不过不是去找何磊,而是去院长办公室,举报何磊。”
高丘一脸绝望地看着程以盈,“盈盈,如果我不说,你永远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那一天,我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但是却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回病房的,我也不记得,那天到底吃没吃东西,吃进嘴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味。”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以盈都快急死了。
高丘眼神空洞,道:“原本,我是没资格直接见院长的,但是在威逼利诱之下,他们才同意我见院长。”
“在院长办公室,我如实说了我的遭遇,从我住进精神病医院那天开始,直到被何磊盯上,我们两个合作,然后对丁美宁用刑,我一字不落告诉了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