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抗,他们就给我打镇静剂,我骂人,他们就堵住我的嘴。”
回想起那些事,即便过去了一年,但是高丘还是无法释然,他掩面,声音都开始带着些许哭腔了。
程以盈感到很不可思议,就算看小说电视,也没有这么离谱的。
“这怎么可能?几个小时而已,怎么可能伤口都痊愈了?但是何磊那个,倒是可以解释得通,也许你见到的不是何磊呢?毕竟何磊已经死了两年了,他假冒何磊之名而已。”
高丘不置可否,他缓了一会,继续开口道:“我被强行治疗了半个月的时间,你根本不知道穿着约束衣有多难受,就这么跟你说吧,你想自杀都办不到,又厚又重还喘不过气。”
“因为我的过激行为,骂了医生护士,他们甚至还把我空调关了。”
“我每天热得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被捂得身上长了密密麻麻的疹子,湿疹很痒,但是想挠又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