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闷热感,每天就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晚上睡一会儿就会被热醒,一晚上醒无数次。”
“更让我难受的是,因为出了太多汗,汗液得不到挥发,全捂在厚重的约束衣里,我的身体又开始长湿疹了,那种熟悉的痒了又挠不到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
程以盈打断高丘,“不对啊,你不是只是掐了丁美宁的脖子吗?怎么会被套约束衣?上次你把小海打得鼻青脸肿,也没有被关禁闭啊。”
高丘苦笑,“你听出来了?”
“其实不正常的地方,不止这一点。”
程以盈道:“比如?”
除了这点,她倒没觉得还有其他不正常的地方。
高丘道:“我打小海那次,周围有那么多人,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劝架。”
“可是我掐丁美宁脖子的时候,原本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怎么会突然冲出来几个人呢?当然,可以解释为他们恰好路过,就算他们路过,他们怎么会那么齐心?联合起来将我制服,扭送保安室?最后还告了我一状。”
“要知道,小海当初被我暴打的时候,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当时围观的人,不下二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