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盈很奇怪,“‘斯斯’的声音,那是什么?”
高丘道:“那是电击器发出的声音,丁美宁这死女人装可怜,骗我松绑之后,用电击器电了我,不过眨眼的时间而已,我就被她电倒在地。”
程以盈更好奇了,“她哪来的电击器?精神病医院,给带这东西吗?”
高丘道:“理论上是不行的,要不然你揣把刀,我藏根棍,那岂不乱套了?神经病也会吵架,也会打架的,他们打起架来,比正常人还要猛。”
“但是总有个例,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电击器。”
“我只记得我失去意识之前,耳边满是程以盈嘲讽的声音,她说,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不可能再吃第二次亏,没人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丁美宁指的吃亏,应该是何磊半夜闯进她的病房,对她严刑逼供的事。
程以盈很快就发现了异常。
“不对啊,丁美宁说的是两次,算上假冒何磊者和你一起闯入她病房那次,不应该是三次吗?她为什么说两次?”
高丘苦笑道:“你这么快就注意到了?我当时其实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