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丘道:“怎么可能当着海哥的面打电话?当然避开了,只不过他以为走远了,但实际上,海哥断断续续还是能听到一些。”
“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架不住电话多啊。”
“具体海哥都听到了什么,我就不跟你复述了,因为太多了,东一句西一句,很凌乱。”
“他当时觉得也很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人被杀了,他正在调查。”
“直到听到我的经历之后,那些从雇主那里听来的支零破碎的故事,忽然变得清晰完整了。”
“他才知道那段时间,他的雇主在调查一个什么样的案子,听了我的经历,他根据从他雇主那里听来的支零破碎的信息,知道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
“所以他感到很疑惑。”
“他的雇主,也就是负责我那件案子的警察说,我这件案子还有一些疑点,动机不是很有说服力,但是现在舆论压力很大,早点结案对谁都好,而且凶手有神经病这块免死金牌,就算错了,他也死不了,日后还有翻案申诉的可能,至于杀人动机不是很有说服力这一点,其实不是杀人动机没有说服力,而是找错了杀人动机,应该把杀人动机放在他的神经病上,神经病杀人需要动机吗?神经病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