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褚对我有恩。犹如再生父母,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笔赔偿金杀他呢?更何况,我早就想辞职了,辞职,是没有赔偿金的。”
“我根本就没打算要那笔赔偿金。”
“也就是说,排除掉我身患神经病这点,警方一开始认定的我的杀人动机,根本无法成立。”
“神经病怎么了?每个神经病都会杀人吗?”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们讨论分析过很多次,我越发觉得,凶手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我被利用了。”
“凶手利用我有间歇性精神病这一点,杀了人,嫁祸给我,我根本没法解释,因为注定解释不清楚,谁会相信一个神经病的话呢?哪怕他只是一个间歇性精神病患者。”
“海哥让我翻案,可是已经过去一年了,我能怎么翻呢?”
“我已经被确诊为神经病,别说过一年,就算过二十年,依旧没人愿意听我的话,神经病这个标签,将会伴随我一辈子,也意味着,不会有人相信我,一辈子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