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丘道:“我还是坚定我的想法,谁报警,谁就是凶手,三个人都报警,那么三个人,都是凶手。”
“他们合谋杀死了钟褚,然后嫁祸给我。”
程以盈诧异道:“你不是说,他们不可能结盟吗?他们恨对方,恨之入骨。”
高丘冷笑,“是啊,理论上,只要稍微有些骨气,都不会选择结盟,但是他们全都是一些软骨头。”
“而且本身都跟钟褚有仇,想一分钱不赔偿便辞退他们,将他们的怒意推向了最高处。”
程以盈深呼吸了一口气,半晌才道:“可是我觉得还是不太可能。”
高丘反驳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其实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在回来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