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樊见这屋内有坛酒,问道:
“看来小师弟这人缘也是不错,还有人给你送了坛酒?”
“哪有人像师兄这般疼我啊!这是上来的时候,求人帮忙带来的。这不这几日也是刻苦修炼,没功夫喝,主要师兄你也没在,我自己喝来也无趣得很。”
不分多说,两人举杯开怀起来,声音也是越来越响。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一个人不敢睡,说在罗汉堂都是小葡萄陪你睡,还要来钻师兄被窝!那时候你呀,也就这么高!”
柳樊坐着用手比了比自己胸前,示意陆平小时候的身高。
“师兄你还说这,你半夜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了,嘴上还嘀咕着「什么东西这么硌」,我愣是半天没把你摇醒。若不是你起夜,怕是你才是我们齐云峰第一个来这静思峰受罚的了!罪名就定你个,谋害同门!”
柳樊听到,也是回忆起来,哈哈大笑道:
“我当时还做梦了,梦见师父罚我在柴房睡觉,还寻思着以后还是要少犯错,这柴房木头床,是没有自己的炕舒服。”
两人一言一语,回忆着过去这些年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