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僧既然敢来东北立棍儿,肯定也有两下子的,见蟾姐一口唾沫吐过来,他竟然张口接下。
我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这也是个狼灭,比狠人还要多好多点。
估计这家伙在南洋玩降头之类的,也是百毒不侵的那种。所以他才这么自信,能接蟾姐一口仙唾。
怪僧咂摸着嘴巴,似乎在回味,突然脸色一变,伸手捂住嗓子,仿佛立刻就要窒息一般:“这是什么毒?”
“这是本仙使用的排名在十名开外的毒,它还不配有名字。就像你这等手段,不配在大夏的地面上留下任何名姓。”
怪僧难受无比,疯狂地刨着自己的脖子,似乎想让自己的咽喉开一个孔好好透透气。
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他把自己的脖子抓得血肉模糊,却迟迟不能断气。
他的眼珠子都突出来了,恨恨地指着蟾姐:“我若是死了,你们别想找到诡种之母,会有源源不断的诡种诞生出来,替我报复你们的。”
“哼,死都死了,还那么多话,”蟾姐不屑地看了一眼怪僧,双手一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