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老大是白天傻得轻一点,看上去憨憨的,到了晚上,那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村支书如是地说。
顾昀掣愣了一下又问,“那小慕同志她嫁给他了吗?”
“没有,贵英下个月23日才满十八岁,她还没有户口。”
村支书将烟袋扔进笸箩里,拿鞋套在脚上就要往顾昀掣住的厢房查看慕贵英的情况。
他絮絮而言,“贵英这孩子命苦,没爹没妈,寄养在村里也没个出生证明,是黑户。她在刘家过的日子更苦,那刘娥想让她嫁给傻子,也不问问我给不给贵英开介绍信?她还不到法定结婚年纪,没户口开不了介绍信,反而让村里的早婚的习俗拘不住她,她也算是因祸得福。”
顾昀掣的心颤了颤。
原来,是他误会她了。
一踏进厢房的门,两人就看到慕贵英晕倒在炕边,她脸色青白,她白底红花的衬衫上有干涸的血迹。
“顾团长,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