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心虚片刻,她摇头,“昀掣哥,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书信往来那么久,难道你不了解我的人品吗?”
顾昀掣眉宇微微落下几分。
他苦笑,“正因如此,我才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厌恶慕澄,甚至不惜耍手段排挤她?”
白琳顿住了,她现在无法说出为自己辩白的话。
她揩了一把眼泪,哭得更凶了,“昀掣哥,我跟她无冤无仇甚至很同情她,你不能因为我被张家胁迫惦记过她的落户名额就觉得我处处针对她。”
说完,白琳径直回了卧铺。
顾昀掣冷凛的目光看向车外,他不禁心想若是白琳的父母在,她应该会被教养得心胸宽广,磊落坦荡吧!
忽而,推着餐车的列车员过来,顾昀掣让路时问,“同志,餐厅还供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