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从外面回来一身汗,直接到院子里,脱了军装就冲凉。
哪里想到冲一半,就有人从院墙上掉下来。
想到自己推她的那一下,手掌的奇异触感总是挥之不去。
自己摸自己怎么就没那种感觉啊,明明他的胸貌似不比她小啊。
“咳咳,原来如此,你,你还挺细心,记忆力也很好,素描很强。”顾震霖尴尬地咧了咧嘴。
“对了,那个人贩子说扔你上车前给你又蒙了一次药,而且说手脚都绑得很牢固,从来没人逃脱过,你怎么没被迷晕?还自己解开绳子的?”
秦多瑜吞下最后一口馒头,拿起药片就着麦乳精喝了下去。
“前几年,我爸为了逗双胞胎弟弟妹妹,就喜欢把我的头按在水盆里,压下,拉起,重复不停,我弟弟妹妹就会高兴地咯咯笑,全家人就会很开心。
后来我学会了闭气,每次憋着气不起来,我爸大概怕我淹死不好交代,后来就不玩这个了。
人贩子第一次能迷昏我,是因为我没注意就吸入了药,第二次我有准备了,就先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