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顾震霖看着她低下的小脑袋，又想到了胡贵全抽屉里的那本画册。
难道这小姑娘都亲眼见识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姿势？
他挺想问问，但觉得现在已经够窘了，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吧。
顾震霖正了正脸色。
“咳咳，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免得打草惊蛇，一切交给我。”
顾震霖又看何主任的画像。
女人五官表情都画的非常清晰，不会存在认错这种事。
秦多瑜的素描是他见过人里最厉害的。
以这种功力，完全可以找到一份好工作，比如做美术老师，去厂子里的宣传部，根本不需要下乡这么苦。
“行，那我先回去做蛇羹，你还是要去看看伤口。”秦多瑜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