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应该比它们还要强吧,还是说你不行?”
“我只是觉得这个主意很恐怖,你要我变成一个属灵的动物,再摘取它身体的一部分,这太残酷了。”
虽然他试图用笑容掩盖话语中的凄凉,看起来多少还是有点可怜。
刚刚林温想起了之前他给的那串电话号码,在心里默念一番,希奥多很快又出现了。
“你之前不也拔自己羽毛来着,我觉得这是一个性质的事。”
希奥多难以反驳。
“还有另一件事。”
她补充。
那就是,她的阴蒂已经满含爱液,幻境强加的欲望不能通过高潮纾解,而是需要其他人为她奉献。
温催促希奥多为自己献上一点服务,他既然有任务在身,就应该和她配合,帮助她抵消幻境的影响。
而且,珀西要求的是猎取,这大概意味着得进行一场像样的追逐,她再取得他的鹿角。
“你们,你们两个真的——”他无力控告,只垂着头笑。
他在控诉珀西和自己吗?林温不太确定。
“那你先取鹿角吧。”他算是答应了,颇为轻松地讲。
“这样好吗?”她其实想反过来。
“都随你,不过,我可能习惯先让讨厌的事发生。”他的态度并不强硬。
那听他的也行。
他很容易就变成一只白尾雄鹿,利落地抖擞身子,朝林间跑去。
希奥多根本没有要放水的样子,穿梭的步伐极快,要不是他时不时回头,刚习惯骑马的林温恐怕很难跟上。
她屡次举枪,他都巧妙地避开瞄准镜,就好像在表示时机还没到。
最终,一人一鹿来到了一片林间空地,雄鹿希奥多跳上了一块巨石,逆着光看向她。
鹿虽然静止了,可林温不知道打哪里比较好,希奥多也没给提示,她觉得一枪毙命比较好,就朝着他前胸开了一枪。
他应声倒地。
林温下马查看他是不是真死了。
看起来是真死了,但应该没这么容易死,不管了,她从挎包里拿出小刀,准备开始割鹿角,虽然没干过,但试试不就知道了。
就像是不愿被她拙劣的手法残害,鹿角自动掉了下来。
希奥多扶着胸口,和她沉默相对。
“再过一会儿阳光就照过来了,你那时候开枪不行吗?”
他幽声纠结着一些根本没必要的事,似乎是想死得更富美感一些。
“反正现在照过来了。”
她糊弄着他,要知道阳光确实照到了她脸上。
希奥多的眼神忽然变得专注起来,他就这样凝视着她的脸。也许因为他自己就足够美丽,这眼神并不让林温觉得,他是在沉迷另一个人类的外表。
“你看起来很温暖。”
他只是说。
他抱了抱林温。
也许这样就已经够了,她心中的欲望消解成了某种柔软的情绪。
但正是如此,她才想要继续。
她的手伸进他的头发,轻轻地引导着他将脸埋进她双腿之间,而他也调整姿势,优雅地跪坐,托举她更好地坐在平滑的石座上。
他的拇指缓慢地在她的阴唇边打圈,仿佛一种崇拜的仪式。
当他弯曲两根手指滑入她身体,舌头也在她阴蒂上颤动,这组合就是绝妙的折磨,让她越来越接近解脱的边缘。
“能让我进去吗?”
他握住她的手,询问着,如同业已迷失在她身体中,只能靠着她的触碰,寻找到自己所求。
她说好。
希奥多轻轻吮吸起温的耳垂,又将亲吻落在她的脖颈间,直到他以流畅的动作滑入了她的身体,才靠在她锁骨上喘了口气。
就像林温一直知道的那样,希奥多拥有着力量,他只是不介意表现得屈从。他可以温柔地挑逗她身体的入口,让她期待起一种和谐的韵律,也可以热枕地侵入她体内,同时揉捏着,玩弄她的乳房。
随着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他调整起角度,确认着何处是让她双腿颤抖的地方。
是的,他愈发精确地给她带来一次次的欢愉。不仅是一个具体的位置,还有他看她的方式,他抬头微笑的时机,他不会忘记的小声的聊天和赞美。
“我不知道你有多需要我,但我已经很需要你了。”
希奥多曲身靠在她腿上,他说自己不了解身体的契合是什么,仅仅是觉得和她在一起非常自然。
“就好像我还在天堂的深处,我和周围所有人看起来都一样,但你找到我,知道可以使用我。”
他在一个亲密的吻之中结束了释放。
林温没有拒绝他带来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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