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甜意麻木地坐在冰冷的地面,她的双脚脚踝肿大,已经跳不动了。
变态走到她身边,将她抱起。
她不再挣扎,安静而美好。令他爱不释手。
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美丽的长发,而后抚摸她的脸,这是属于他的珍宝,世间只此一件。
木深揪着铁门叫道:“你放开她!你敢再碰她,我就咬舌自尽。你就拿我的尸体去换吧,看看你还能不能要到简家的东西!”
变态放开肖甜意,对着他古怪地笑,“那我送你一份大礼!由我看着你拆封。”
第三天,变态依旧要她跳舞。她直直地看着他说,“你把我双腿砍了吧。你不就是以折磨我们为乐
吗?我把腿给你,你满意了?”
“有意思,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性格。这样的洋娃娃才生动,才有血有肉。”变态走开了。
这一次,她是被关在另一头的,她和木深彼此看不到。
她正要喊放她回木深身边,就听见极微弱的一声闷哼。
她的心猛地提了上去。
她大喊:“木深?!木深,你还好吗?”
木深回她,还带着温润的笑声,“姐姐,我没事。你还好吗?”
然后又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可是他没有声息。
“咯咯咯”变态说话了,“简家的男人可以啊!拔了三块指甲,依旧能一声不吭,小小年纪是条y汉。”
肖甜意大脑嗡一下,那条紧绷的弦断了。
她再无傲骨,什么尊严,什么反叛,什么贞洁,她都扔掉了,她整个人碎开了。她说,“我跳我跳!”
她猛地脱光,又拣起那件质地华美的鹅黄色洋装穿了起来,然后不停地跳,不停地跳……木深的嘶吼她全然听不见了,她已经失聪,眼盲、心盲……
她已经死了。
她是一个只剩躯壳的活死人。
那一夜,她小心翼翼地给木深包扎,她不说话,眼泪也掉光了。
木深喂她吃的。
俩人依旧是相依相偎,互相支撑着。
只是下半夜开始,她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他浑身烫得厉害,一直在冒汗。
她只是轻探了一下他额头,他就舒服得呻吟,那声音吓了彼此一跳。他突然崩了起来,退到墙角,然后说,“姐姐,你别过来!”
那一刻,肖甜意心咯噔一下,彻底凉透了。
变态出手了。
这才是他高潮的一刻,是他的大戏!
肖甜意声音发沉,问他:“你还好吗?”
木深咬着牙,只觉得一半身如坠冰窟,一半身被烈火焚烧,痛苦得不像活在人世间。他的下体已经肿胀难忍,他已经用尽全力抵抗了有一个多小时了,但现在药性发挥出来,他快要疯了,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禽兽事来。
他要去撞墙,好让自己昏过去,被肖甜意一把拦住,他的头就撞进了她怀里,他如尝到血腥的狼,杀红了双眼,将她一扑,双手掐在她细嫩的脖颈间,已经失去了理智。
“木深……”她呼喊他,他啊一声叫猛地离开她,抱着头缩在角落里,可只是这样短暂的身体接触,她已经感知到了他的蓬勃。
昏暗的地牢里传来变态诡异的笑声,“我送给他的,可是很剧烈的热,如果你不让他上你,只怕以后他那话儿就残废了。”
肖甜意垂下头来,她沉默地站在黑暗里,双手握成拳,成了僵硬的人偶,成了傀儡。
“去吧,让我听见你动人的jiao,让我看到你打开的身体。我美丽的娃娃。”
木深痛苦地呻吟着,开始用头撞地。
肖甜意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抱着他,她拍打着他背,温柔地说,“木深,以后等你清醒过来了,怎么办呢?你会不会恨姐姐?”
可是身体一经接触,一切便如同本能。他将她压到地上,开始撕扯她的裙子。
她年轻美丽的身体在他面前展开,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泪,晶莹剔透,洁净而脆弱。她轻声唤他,“木深……不是你的错。不怪你。你也不要怪自己。”
那一刻,木深也哭了。他抱着她痛哭失声,而她回抱他,她打开双腿,将自己迎向他,他猛地提起她一边腿,腰一沉,已经将炙热撞了进去。
那一刻,她痛苦得尖叫,被撕裂的感觉漫了上来。她痛晕了过去。
可是对于他来说,欲望根本无法纾解,他抱着她腰,不断地撞击着她,一下又一下,直到鲜血沿着他大腿滑落,他才从欲望的巅峰猛然坠落。
当他发现自己在勾着什么,不是梦,是真实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地狱。
他在她身上泄了一次。
但没有多久,他的欲望再度抬头。
但他只是温柔地抱着她,拨开她的发,抚摸着她的脸。
她已经被他破了身,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俩人已经合为一体,她是他的了。说不出是狂喜,抑或是极度的失落崩塌,他隐秘内心里的肮脏、欲望、占有欲统统抬了头。
他分开她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再度进入了她。但这一次,他没急着撞击,他开始吻她。
肖甜意痛过后,被他温柔细致的吻吻醒了。她很惊讶,但木深含着她耳垂,诉说他的欲念,“姐姐,姐姐,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欢着你,肖想着你,这一刻,是我的愿景,我一直想得到你。现在你是我的了。今生今世,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肖甜意嘴张了张,被他吻住。很快地,她在他缓慢的抽插里有了隐秘又微妙的快意。他吻得很深入,然后又离开了她的唇,唇沿着她下巴,颈项一直向下,然后又吻了上去摩挲着她耳鬓,带着诱哄地说,“姐姐,还记不记得,我们看的一千零一夜,里面有很多姿势,当时我们还笑来着。”他的唇又游弋了下去,吻住了她挺立的红梅,她的一对雪白胸脯让他爱不释手。
很快地,她就出了很多水,这一次,她不再疼痛。
他将她翻转过去,后入了她。她忍住不肯发出一丝喘息,她不能向变态低头投降。她不肯被欲望的洪流淹没,她猛地咬住了手指。
木深用力地一撞,那一刻,她直接灵魂出窍了。
她的木深,是多么漂亮的男孩子啊!比她高一头,纤细又修长,一对眼睛湿漉漉的,像漂亮的小鹿眼,他是天使一般漂亮的男孩子,还很强壮有力。
她被道德所折磨,被羞耻绝望所折磨,欲望的爆发来得更加地猛烈。她双脚猛地抽搐,高潮了。
那一刻,他同时释放在她身体里,他紧紧压着她背,抱着他腹,感受着她下体的不断收缩和吸吮,他忽地笑了,“原来姐姐也是喜欢的。”
他虽泄了,但还半硬着,缓慢地抽插,延长她的快感。
他环抱着她腰,说,“姐姐,我们之中,只需要一个人下地狱。那个人是我。你永远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姐姐,是我强比的你,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轻生。”说着说着,他的眼泪再度打湿了她的背。
那一夜,没完没了。他只要歇息一会儿,又会硬起来。
她尽量让自己接纳他。
她很疼痛,但她不愿他痛。
木深也恢复了清醒,动作不再暴风疾雨,怕会伤了她。
红光一直在闪动,没有停过。
肖甜意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变态在看着他们做,还拍下录像。他一心要毁了他们!
深已经对她的身体十分熟悉。
他的欲望又胀大了几分,她那里已经酸肿得不行。
他扶着她腰,让她跪趴着,再度进入她。他专门撞她那个敏感点,她被撞得失魂落魄。他忽地揽着她腰往上一提,下身猛烈地一撞,这一下,深入她身体最底,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将她放倒,抬起她腿,侧着入她。
这样的细火慢煲是种折磨,她猛地咬他肩膀。木深被刺激到,抬起她双腿,正面猛烈地入。她整个人被撞飞了起来,他撞击得越来越快,最后抱着她腰猛地一箍,闷哼一声,全射了出来。
她知道,他得到纾解了。
她唤出一口气来。
四次,他反反复复折磨了她四次,每一次都十分漫长。
她被他折磨得死了四遍。
她的人生完全粉碎,崩塌。
他亦是。
他和她,双双坠入阿鼻地狱。
后来的后来,俩人如同行尸走肉。到底被关了多少天?十天?二十天,几个月?还是一年?
直到一道强光照射进来,外面传来枪声,他们都没有清醒过来,只是像出了窍的灵魂浮在半空中,看着有人进来,将布包在他们眼睛上,将他们抱起,然后对他们说,“你们安全了,别怕!警察叔叔带你们走!”
恍如h粱一梦。
肖甜意睁开酸涩的眼睛。
她用力眨了眨眼,短短在她身旁,温暖又柔软,正打着小呼噜。
简沐也在她身旁,担忧又温柔地看着她,替她抹了一把冷汗,才说,“你怎么了?”
“哦,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被魇住了。”
简沐好像了然,轻轻地替她按肉两边太阳穴,说,“醒来就好。噩梦总会过去的。”
她想了想,轻笑,“也不全是。好像第一个是春梦,对象还是你呢!哼,不说了,省得你尾巴翘起来了,好像我多饥渴似的。”
简沐没有笑,只是深深看着她眼睛,“那噩梦呢?”
“我来不记得啦。醒了就忘记啦!发噩梦不都这样么,要记得住,那真的是要吓死人了!”
简沐默了默,轻轻执起她一双手,他合在掌心里,温柔真挚地说道:“甜意,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
“知道啦!一大清早的,就这么肉麻!”她飞快地亲了亲他唇。
他看着她眼睛,说,“我爱你。”
她亲亲他眼睛,“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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