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成蹊顿了顿,道:“没有。”
穆因没穿鞋子,他腿上套了条白丝袜,绕过去踩在俞成蹊的鞋上,俞成蹊闻到他身上隐约的香水,是桃子味的。
“不要不和我说话,这让我有点怕。”穆因道,“你有点陌生,但好像这才是你。”
“我不知道你想怎么样。”俞成蹊道。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可以说是勾/引,穆因身体很轻,踩在俞成蹊脚背踮起了脚尖,他亲了亲俞成蹊的下巴,道:“只是想这样,这样可以吗?你理理我。”
俞成蹊想起那晚销/魂/蚀/骨的快/感,喉结上下滚动了番。这个过程与恋爱二字不搭边,意外得少了负罪感。他觉得这并不会伤害到自己,顶多只是一点点而已,在接受范围内。
对于初尝情/事的少年人来说,这太有诱惑力了,未经思考就想答应。俞成蹊被撩拨得口干舌燥,之前再怎么冷静也好,一见面就快速失控,晕乎乎地眼睁着自己往深渊尽头跌去。
跌倒了也不至于很痛。俞成蹊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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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身痕/迹,而另一个拉上拉链便能衣冠楚楚地成为今夜最优雅的王子。穆因用餐巾纸擦干净污/秽,梁舒的歌声飘dàng在场馆里,与其同时还有俞成蹊的琴声。
他能想象到俞成蹊正在为别人弹奏钢琴,手指在黑白键上流连,心知肚明要炒作的媒体们会说他们看上去是多么合适,不吝啬用最好的词汇去夸赞两人。
穆因明白自己的心不在他的血肉里,他的心早早飞在俞成蹊身上。
在琴声里穆因随着曲调哼起歌,他想起天台的习习凉风,想起夜幕的闪闪群星,想起聂鲁达的诗歌,也想起对方的拥抱——他敢确定心跳并不比自己来得慢。
是他的话,只是在身边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