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看到俞成蹊沉着脸,问他怎么了,他一言不发地喝酒,卡座里都是些读书时的熟面孔,有人笑着说情伤,他摇摇头。一股脑地猛灌酒,俞成蹊很快便开始有了醉意,他醉酒后只是觉得困,靠在沙发上睡了会,把手机搁在边上。
“找个人把他带回去啊,他家住哪儿?”有人问。
“看看他通讯录,让人来接他吧。”
俞成蹊的手机有指纹锁,他朋友拿起来在他手上摁了下,很轻松地解开了。他对着通讯录不知道该拨打哪个,打开短信箱看看有没有人和他来往密切,没想到短信箱里第一条便是“你在哪里”。
朋友想打过去,没想到这人被拉了黑名单,他再把他从黑名单里拖出来,说了下地址让对方来接。
对方声音还挺好听,朋友没有起疑心,哈哈大笑道:“俞成蹊生气呢在,没打通是他把你拉黑了,我刚拉回来。”
他们等了有二十分钟,俞成蹊先醒过来了,朋友再问:“你到底在烦什么?是不是恋爱了啊?”
俞成蹊皱了皱眉头,道:“没有。”
“真的不是恋爱吗?”
“我没谈恋爱,没喜欢的人。”
“噫——”朋友们起哄,有人道,“那我之前看你不是老从外地往颐都赶,我当你在颐都谈了个恋爱。”
俞成蹊笑了下,道:“玩玩的,那算什么东西。”
在场的注意力从俞成蹊心情低落的原因转移到了口中的那位身上,有人问道:“那现在分了?那位该难过死了吧?”
“都说没谈过了,而且有那么玩不起么?”他补充道,想到那些让自己失望的种种,没来由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