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
除同事外没任何关系,穆因警告自己不要重蹈覆辙,被俞成蹊一个眼神勾得神魂颠倒,不知道东西南北。这种关系过渡阶段最不该感xing地下决定,再次受伤的几率太大,对两人都不好。
拔完牙,医生关照他一些注意事项。其中不外乎要注意休息,但穆因转头就忘,出了牙科诊所下个地点便是舞房。
实在没有精力每天照料,俞成蹊把猫送到宠物店去,穆因回屋洗澡,他没什么力气,泡在浴缸里差点睡着,洗完澡俞成蹊正好赶回来,他开门问:“七七闹脾气了吗?”
俞成蹊看穆因脸色不大对,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七七没闹脾气,你身体和你在闹脾气。”
穆因后知后觉摸了下额头,果然在发烫。于是他很快捂着被子打算睡一觉,俞成蹊走前进他房间把他空调关了,穆因嫌热,睡下了再起来去拿空调遥控板,他这次起床没俞成蹊起得早,俞成蹊开始刷牙,便看到隔壁的空调外机在运作着扇风,于是穆因半途去开空调的事情被他发现。
早上再量体温,穆因烧得更厉害。他拔完牙正是体虚的时候,况且脸肿着不太好看,私心不想让俞成蹊总是注意他,但俞成蹊就是在他眼皮底下晃悠,赶也赶不走。
吃完了yào片,俞成蹊还给他泡了一杯冲剂,穆因捏着鼻子不肯喝。
“苦。”穆因道。
俞成蹊以前没看出来他还有这种小脾气,曾经带他扎针时他被扎疼了也不愿意说,车辆急刹后穆因被撞得很痛,还要说他不疼,怕自己担心。穆因和他这样袒露真实想法,代表两人的距离比以往更近了一步,抱怨着yào剂太苦的穆因看着愈发可爱。
但是他也觉得无措,只好去厨房拿白糖加了几勺子,穆因看着他搅拌白糖,道:“不够。”
已经放了很多的,再放化不掉。俞成蹊和他说:“不苦了,趁热喝。”
穆因把碗端起来,闻了下再放下去,发着烧头晕脑胀,拔掉的智齿那处隐隐作疼,他跳舞跳得脚也疼腰也酸,哪里都不自在,垂头丧气道:“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