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不肯伸出来。穆因清了清嗓子,他便伸出了右手。
“为什么那么大的人了还要靠武力解决问题?”穆因道。
俞成蹊的右手没什么痕迹了,还是有几块淡粉色的痂掉落后的皮肤,他道:“怎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我不想在你眼里的形象和这些不好看的东西沾上关系,不想靠这个博得同情心和关注,反正,都过去了就算了。”穆因道,“我都不在意了,你还去替我出头?实在没这个必要。”
俞成蹊道,“和你在不在意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了?”
“你善良不计较,不代表我要看着我喜欢的人被欺负,还什么都不做,这是两码事。”俞成蹊道。
“好吧。”穆因道,“但这件事真过去了。”
“是吗?”
穆因喝着手里的nǎi茶,淡淡地嗯了声,和他说道,“之前读大学我还会害怕去学校后门,虽然后门那边就是地铁,但我每次都往前门绕路走,后来有一次你回颐都,打电话和我说已经在宿舍了,那时候我刚刚放学,想快点见到你,直接跑去了地铁站,事后才发现,那段时间给我留下的最后一点yin影也消失了。”
“那我打架是不是显得很蠢。”
“你打架?不是单方面殴打吗?”穆因道,竺乐水一直在生病,仗着自己家的势力才在学校里呼风唤雨。
“过去了,就不说了。”俞成蹊道,“越说越后悔。”
这个打架者的悔过心态很不端正,穆因道:“你还想补几拳吗?我听说他都快被你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