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布料束缚着饱满漂亮的肉体,烂红的穴在流苏间若隐若现。
薄薄的布料款式走的是少女纯欲风,让人看见便想起漂亮的少女,而那份圣洁又破坏的表达欲被少年的肉体呈现出来,与世间惯有认知相悖的野性刺激着看客的眼球。
姜远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明显这套情趣内衣它并不合身,至少不合他的身材,胸前的细绳紧紧的绷着勒进了肉里,胸肌被堆挤成欲望的山丘,用呼之欲出的下流吸引着奸淫的视线。
“这他妈不是情趣是受刑吧,凌青淼你下次要玩这种东西,能不能买尺寸大一点的,老子又不是白幼瘦。”
姜远觉得自己说话都费劲,不合身干脆就不穿了,他的手勾起乳肉下方的细绳,这让他的胸被勒得更加厉害,他眼也不眨的将绳子扯断。
没了束缚,奶子晃荡出淫靡的乳波,蜜色胸膛上呈现的红痕平添几分情色的痕迹。
那薄薄的布料被姜远抬手一扔,轻飘飘地从凌青淼面前落下。
而后底下那条刚刚被穿上的丁字裤也随之被扯断,布帛的撕裂声像是给耳膜传达色欲,内裤被丢在了凌青淼的脸上。
卡在肉逼之间的细绳湿哒哒的透着骚甜味,这是一场所有感官并行的邀约。
凌青淼把脸上的布料拿在了手里,却没有就这样丢出去,反倒是用舌尖勾住了细绳,吸吮着骚水。
他依旧是那副斯文败类的精英模样,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明明是做着如此不堪下流的动作,吞咽的模样却仿佛在品尝什么高档的名酒。
姜远出生在并不富裕的家庭,他的生长环境混乱、肮脏、暴力,似乎和精致与高雅沾不上什么关联。
他并不向往那样的生活,可是十七岁的他依旧会为此有莫名的来自于低层对高层的仰望,那是暂时让人难以喘息的难以逾越的沟壑,但在此刻都化为了让人欲罢不能浑身颤栗的隐秘阴暗的践踏的快感。
凌青淼在享受征服姜远的过程,而姜远何尝不是也在享受着这种让态度高高在上的老师为他俯首痴迷的快感,只是它幽微晦暗,只在某个间隙冒头,让姜远自己也难以察觉。
“向酒店里拿的,所以没有看好尺码。”
将丁字裤上的骚水吸吮完毕后,凌青淼才慢条斯理的解释,他的唇瓣带着欲望的红,像只披着人皮的兽类。
轻吻落在了姜远的胸上,姜远轻喘了一声,挺着胸膛让他舔舐着勾勒出的那圈红痕,滚烫酥麻,让他的腰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再做个交换怎么样?”
凌青淼的眼镜被姜远的胸蹭的有些歪歪的挂在鼻梁上,那被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变得凌乱,呼吸之间都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性感。
“什么?”
“一次口交,抵三张试卷。”
凌青淼的声音里带着些不经意的诱哄,似乎是抛出了极其诱人的条件,姜远顺着他的话语想竟然也觉得十分划算,直至鼻尖触碰着男人入珠的鸡巴,才反应过来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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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被主人摘下放置在了茶几上,姜远还未曾反应过来这个动作的深意,后脑便被人按住。
姜远玩的上瘾,完全没注意到凌青淼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下雪了?姜远有些恍惚,下意识的抬头朝着窗户外边看。
凌青淼并不好受,鸡巴一会儿埋在温热紧致的口腔里,吸力让他才畅快没一会儿就被迫离开,舌尖撩拨着敏感的地方可却一会儿就追逐着玩具离开,将他不上不下的吊着。
唇瓣在不断摩擦中充血肿胀,姜远用鼻腔呼吸着,鼻尖雄性鸡巴的腥膻味伴随着轻微的窒息感让他越发迷乱,他无师自通的明白了深喉的诀窍,将自己的嘴巴变成了吞精窟,随着凌青淼冲撞的动作含弄起来。
从屋内可以清楚的看见庭院里的美景,可外边却看不见里面。
口腔似乎成为了第二个骚逼,任由男人的鸡巴在里面进出,姜远只能呜咽着接受,那肉刃直直插入到了喉咙,蠕动的软肉仿佛在讨好着长驱直入的鸡巴,姜远的舌头被顶的动弹不得,口水顺着嘴唇湿哒哒的朝着外流。
凌青淼愉悦地眯了眯眼,望着胯下淫荡的学生,哪怕是这种迷乱的情况他似乎也不见脆弱,微红的眼尾并不叫人怜惜,反倒教人的施暴欲疯长。
汗珠顺着漂亮的皮肉向下滑动,与情欲的红痕交缠出艳丽的印记。
横竖都是凌青淼给的,仿佛不布置这三张试卷他少了多少好处一般。
凌青淼住的这间房连接着庭院,与之相隔的并不是实心的墙壁,而是双面落地玻璃窗。
时隔这么久,姜远虽然不会主动为男人口交,但对吃男人鸡巴也没那么抗拒了,最开始是不习惯,但是都被鸡巴操了这么多回了,也不捻着那矫情劲儿,横竖是为了爽。
算个屁。
昨晚做了一整夜的骚逼十分顺从的接纳了大鸡巴的操干,凌青淼几乎都不用扩张,这让他有些不虞,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撞击时动作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姜远藏匿于深处的娇嫩的子宫干烂,好叫它不要再淌着骚水勾引着男人。
活珠在鸡巴表皮滚动着,给舌尖和口腔带来格外特殊的感觉,姜远时不时会吐出来看看情况,拨弄着那几颗滚动的珠子,鸡巴在这种伺候里早就挺立,狰狞的青筋脉络拥簇着肉柱,口水和黏液混着一起滴落,被手撸动使得表层晶亮亮。
姜远在恍惚间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凌青淼的房间都铺上了地毯,并不用担心地面冰凉,他像条沉迷于欲望中的雌兽,被身后的雄兽所驯服。
温热的舌尖吸吮着开合的马眼,将腺液吞进口中,咸腥的味道不算好,姜远皱起了眉,却没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