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过后,表演系就能接戏了,说不定分分钟就能走红,常兴洲这种立刻将人圈进自己领地宣誓主权的做法,恰好骚到郑初瑶没有安全感的痒处。
苏文酸溜溜地笑,以后你要分一部分给演戏,分一部分给常狗子,我和琳琅只能独自在宿舍里抱着头哭,不行,我今晚上要一醉解千愁!
许琳琅抿着唇笑,其实郑初瑶已经搬出宿舍有三个月了,要抱头痛哭也早抱了。
郑初瑶却很吃苏文这一套,哈哈笑着拉俩人上二楼,走!带你们喝好酒!姐姐保证今晚上不管你们喝成什么样儿,加长悍马送回去,想怎么吐怎么吐!
推门进去的时候,苏文还跟许琳琅吐槽,喝多了干嘛跑悍马里吐去,有洗车那功夫,咱们睡会所里不好吗?咱俩也来个鸳鸯浴。
许琳琅笑着推苏文在她腰上不老实的手,才不要跟你这个醉鬼鸳鸯浴呢,你再吐浴池里。
苏文:有道理,那还是吐悍马里吧,好歹没那么恶心。
会所二楼的包厢很大,分成了不同的区域,可以喝酒,可以打牌,也可以打台球,最里面还有人在鬼哭狼嚎的唱k。
包厢面临酒吧舞池那边,是整整一面墙的玻璃,从里头能看见外头,外面看不到里头。
包厢里只有角落有样式低调奢华的壁灯,外头五光十色乱转的灯光打进来,将包厢内的昏暗染上格外躁动的暧昧。
许琳琅被苏文和郑初瑶拉着坐在角落,身穿三件套的帅气服务员立刻妥帖将带着冰桶的香槟和杯子送过来。
恰巧常兴洲在台球桌那边叫郑初瑶,她先安排好闺蜜才过去。
许琳琅跟着郑初瑶的背影一抬头,又看见了廖宸。
他脱掉了外套,只穿着白衬衫斜靠在沙发上,左右都是美女。
因为没打领带,他衬衫顶端两颗扣子开着,袖口也挽起,只露出喉结和手臂,并不显靡丽,反倒带着些冷冽的压迫感。
也许是因为许琳琅的视线太直白,廖宸懒洋洋抬起眼睫准确看过来,眸光好像带着冰碴子。
许琳琅呼吸窒了一下,心脏又猛地跳动起来,微微的疼痛让她那双水润的杏眸有点无措。
但没等她感觉到太多沁凉的冷意,廖宸又漫不经心朝一旁娇嗔的女人看过去,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唇角扯出一抹薄凉笑意,顺势捏了捏美人的下巴。
小琳琅,你看哪儿呢?苏文捏着手机给朋友回了个信息,一抬头就见许琳琅直直盯着那群公子哥儿的方向,心里咯噔一下。
苏文是浦城本地人,就是祖上败落后的那一茬老财,现在算中产,所以她对浦城世家的情况挺了解。
常兴洲她就不说了,那就是个哈士奇,还是幼子,再说郑初瑶不管是论家世还是性格,都玩儿的起。
但许琳琅可是属兔子的小家碧玉,犯不起这个傻。
她凑在许琳琅耳边,宝啊,那边可都是狼,不是咱们能碰的,否则骨头渣子都不带给你剩下的。
许琳琅愣了下,扭过头看着苏文柔柔地笑,我知道。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