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精致柔婉的娇娥如此装扮起来,红唇乌发,如柳细腰,温柔到极致,便成了刀,举手投足都带着收割人心的力量。
旗袍立领将脖颈遮住大半,衣袖也只露出半截细弱手腕,浑身上下只下半身隐隐露出点修长白皙,遮瑕工作量骤减。
许琳琅很满意,这身衣裳是她亲自作的画儿送去制在了布料上,又亲自剪裁做成的。
以前沈阿婆爱做衣裳,后来她眼睛不好了,许琳琅就接着她的活计来,自从那些粉色被扔了个干净,许琳琅又来了做衣裳的兴致。
许琳琅出现在宴会上的时候,殷凯乐手里的酒杯都掉了。
卧槽,这女人以前有这么妖吗?廖二哥咋浇灌出来的啊?
殷凯承懒得理他,美人谁都爱看,他也多看几眼,你怕不是想挨踹?今天人家可穿了高跟鞋。
殷凯乐想了想,要是那穿着旗袍的妖精抬起腿往他脸上踹,白皙的腿高高抬起
艹!殷凯乐觉得鼻子发痒,捂住鼻子有些狼狈地擦身上的酒,这天儿,太容易上火了。
殷凯承看着他这急色样儿,冷笑,别说我没提醒你,把你那点龌龊心思收一收,多少娇花不够你玩儿的吗?惦记不该惦记的,到时候廖二腿给你打折咯。
当然,肯定不是走路的腿就是了。
殷凯乐捂着鼻子不说话,哼哼两声赖唧唧地斜靠在沙发上,倒是没再去看许琳琅了。
许琳琅也没看见廖宸,秦琅送她进来就走了,只说廖宸跟殷家人有事儿要谈,让她先吃点东西等着。
现场虽然认识的人不少,许琳琅并没有上前打招呼的兴致,捏了杯香槟,本来准备去休息区,结果碰上了苏文。
你来怎么没跟我说呀?许琳琅递给苏文一杯酒。
苏文猛地一口干掉,唇上的妆有点花,整个人都有点狼狈。
别提了,本来盯宴会的事儿也轮不上我来,常五那个孙子非得跟我作对,也不知道跟我们主编说了啥,把我扔这儿来。原来负责的那个也在,快把我折腾死了。
许琳琅往殷凯乐他们那边瞧了眼,他就在那边坐着呢,以你的性子竟然能忍着没去收拾他?
一段感情里,要是强势热烈的女子都变得不像自己,那也太委屈。
委屈受多了,再好的感情也要出问题,最终大都只能留下遍地的狗血和意难平。
苏文轻哼,我能饶了他?做梦去吧!老娘这会儿是没工夫,先给他来了点餐前点心,等我忙完,我弄死他!
本来就是不清不楚的关系,私底下怎么折腾都行,伸手太长到对方的工作领域,这苏文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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