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申城宝珠必须无懈可击,但申城宝珠也会害怕,她不吝于像廖宸展示她的恐惧,这个男人是两辈子与她距离最近的人。
她知道自己越来越依赖廖宸,甚至依赖到能从他各种折腾里品味到他的温情,这份温情逼着她勇敢面对自己的恐惧。
廖宸低头看她,不知道为什么,许琳琅浓密的长睫毛上沾染了水珠,可抬起头她眼眶湿漉漉的,并没有哭。
她眼神中的害怕和迷茫那样清晰,清晰的不知所以起,让廖宸心疼,怜惜,好奇,攒够了所有沉沦的元素,让他把快要溢出来的火气又团吧团吧,还能压回去。
他无声叹了口气,心软得不成样子,他觉得自己要栽了。
睡吧,明天想去哪儿让助理陪你去,我尽快忙完,我们回浦城。
许琳琅抬头亲亲他下巴,好哦,我等你。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每回许琳琅说,廖宸都能安心下来。
只要她还等着就够了。
但哪怕比许琳琅大九岁,成熟如廖宸还是不懂,一个人不会永远在原地等你,等得时间久了,越是在乎,越会散场。
从浦城到龙城,再回到浦城,不过短短一周时间,许琳琅却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
那几天晚上廖宸的拥抱和进出身体时的温柔,将她心里的阴郁很好的安抚了下去,依赖一点点增加,像是倒计时的滴答声,声声催她远离。
回到浦城,走之前还打不起精神的苏文,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挺着36e像是将要奔赴战场的女战士,斗志昂扬。
许琳琅不懂,但她不会看错苏文眼中的快乐,你跟他和好了?
苏文迟疑了下,不算吧,但我找到折磨他的法子了,老娘没白胸襟广阔,世界这么大,夜笙盛不下呀哈哈
许琳琅默默煮茶,不想知道盛不下什么。
但她打算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去夜笙了,省得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炮火。
谁知道,远征国际影后回来的郑初瑶,带着荣誉兴冲冲去找自己的丈夫,在夜笙发现常兴洲抱着个娇花睡觉。
两个人在夜笙天翻地覆,闹得就差给常兴洲直接阉割了。
苏文还上着班儿,许琳琅在花期插花,两个人接到郑初瑶大哭的电话,火速赶往夜笙。
进门的时候常兴洲也在,脸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脖子上痕迹更重,低着头,佝偻着身子单腿踹墙靠在墙上,颇有些狼狈。
苏文冲上去就给了常兴洲一巴掌,缺女人缺到夜笙来,叫你狗男人,你他妈还真忘了自己是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