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雅拥有末世人儿锻炼出的反射弧，在他开口时就吓得飞起一脚把兔子踹到石床下。
兔二特别戏剧化地咚咚弹了两下，才在地上摊成一张白色小巧的饼：“呜呜……踹得好！”
众人：“……”
鹿雅：“……那个，各位……师祖，月桂风铃是什么呀？”
“你既是太上长老的关门弟子，与我等便是同辈，不必叫师祖，叫师兄师姐便可。”白淼淼语气柔软道，“月桂风铃出自仙界月宫的神树月桂雷银木，只有言灵法则才能让其产生共鸣。”
她可爱到不谙世事的面容和几乎包容万物的温和眼神，都让鹿雅放松不少，鹿雅不动声色离那个死不要脸摊着往她身边挪动的兔子远一点，稍微有些羞涩地挠了挠脸蛋儿。
不是她不想接这天大的金手指，实在是……她与金手指猿粪太浅！
鹿雅可怜巴巴的小奶音叫众人忍不住升起些怜惜：“我，我只有说不好的事情，会实现。”
白淼淼和月白长老诧异对视了一眼，没听说言灵之力还有这样的特点，言灵不该是说什么都言出法随吗？最多就是修为不够能引动的法则少一些。
倒是昭华真人心神微动：“可是气运出了问题？”
大家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修为高一些的大能都知道，当年是仙界妖皇吞下爱人的妖丹强行突破为神，牺牲言灵神力，以神魂为火，伴生雷银木为柴，日夜燃烧不休，才能维持梦渺界的屏障万年不破，而凌仙宗的立派老祖……
众人眼角抽抽看着被踹开好几次还不肯放弃的老兔子，这货也是其一，三位老祖都曾是妖皇所属，凌仙宗能有如今的地位，皆因此缘由。
也许这份牺牲里，也包含了气运？既然是骨血至亲，那因果随着血脉传承也是极有可能的。
“你先试试看。”昭华真人温和道。
他看鹿雅的眼神略有几分激动，其实他母亲有一部分妖后一族的血脉，父亲更是月银兔一族，所以论起来，在场他和鹿雅的血脉关系才应该是最近的。
鹿雅小胖脸皱巴成了包子，在座只有她是垃圾，光想想乌鸦嘴，脑海中的警觉都要让她发晕，这要是说出口，那不是找屎。
见大佬们都盯着她，想到金大腿，鹿雅深了口气，拼了。
“哪怕我能够成功拜师，也会……摔下床。”鹿雅抠抠嗖嗖对自己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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