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当时是应了,谁知第二天天不亮,酒楼就有人来叫我。
上旬他就叫人揍了一顿,我请休那晚该是又叫人套了麻袋,揍得起不来床,也不知道东家干了什么缺德事儿,着实令人纳闷。
酒楼里就我还能坐镇,我也不好休息,没法子,直拖到现在才能来。”
众人:“啊这……”
作者有话说:
红鸡蛋:平民百姓孩子洗三的应该少,生孩子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习俗,大概是婆家送娘家馒头,娘家要上门送红鸡蛋和小米这样。
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出自宋代柳永的《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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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就,大家不知道该说啥了。
张家除了老两口,大都眼神往其他地方飘,唇角紧抿怕笑出来。
乔家只有乔盛文微笑不变,其他人都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
张三壮按苗婉说的,第二天就送了那些热情相助的汉子们每人一份谢礼。
排在前三的汉子体格儿都贼棒,那天夜里揍人的,也是这三人主揍,剩下还有两位没抢得过,毕竟贼人就仨。
但他俩也伸手意思了下,张三壮一视同仁,也不给五个人拒绝的机会,只叫他们打开谢礼看看。
当时装逼的得意劲儿,张三壮现在还在回味呢。
“张某不敢用金银之物辱了各位好汉的义……义气。”他想说个成语来着,听小舅子念叨过,实在是记不起来。
反正都不是啥文化人,没耽误他继续装,“小小敬意,全代表张某家人的心意,还望客人们一定收下。”
客人打开后,发现竟然有香皂,谁也不说拒绝了。
其他东西也引起了几个人的好奇,等他们拿出来后,排队的壮小伙们也围过来了。
“这是牙刷,咱家里孩子多,怕用柳枝伤着,姜水太辣孩子也不爱用,我大嫂家是木匠,就做了点牙刷,刷牙比柳枝沾盐可方便多了。”
张三壮热情地跟客人解释,还指着篮子里那巴掌大的粗瓷瓶,“这里面是我妹妹用中草药熬制的刷牙膏子,沾在牙刷上,刷完牙后漱口,特别好闻。”
当时那些汉子们眼神就亮了,这又是好东西,张家人有点本事在身上啊。
能大冬天出来排队的,都是铁铮铮的汉子,是不讲究的。
但碍不住他们跟着主家东奔西走,明白这东西的价值在哪儿。
小老百姓家里,能有张家这种闲得蛋疼为了孩子瞎讲究的太少了,可越是金贵的主顾越是喜欢这种东西,要不怎么突显出来他们钱多的烧手呢。
要的就是这种与众不同的享受。
待得客人们反应热烈问这东西怎么卖的时候,张三壮做出咬牙为难姿态,“牙刷这东西好做点,我们家里人辛苦熬一熬,能做出来,也不是啥值钱东西,五文钱一把就行,牙膏子这个只有我妹子会,我得问问她。”
做牙刷手柄的木头,是于家人一文钱两个做好了卖给张家的,猪鬃毛……不要钱,也就是两个牙刷成本一文钱,可以卖十文。
苗婉前面没让他们卖,这东西太容易学会,就卖个先手,得讲究时机。
但家里杀猪多,猪鬃毛也不能浪费了啊。
张家除了几个年纪太小的孩子,全家人都有空就做几个,几个月下来,已经攒了一千多把,加上开头的时候想做了卖,一气做出来的三百个。
乔家不要这份钱,除掉成本能赚……七贯钱!哈哈哈哈……
张三壮咬牙更用力了些,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乐出声儿来。
众人看着他那便秘样儿,特别无语,又是熬一熬,你家里人身体还好吗?
也没等人家问牙膏的事儿,张三壮又道,“这刷牙膏子不好做,也需要时候慢慢才能成。
往后也不能白劳烦各位兄弟们帮咱看着帐篷,若是兄弟们再逮住那毛贼的尾巴,咱张家定会有所表示!”
张三壮说完笑眯眯看着众人:这么说你们懂了吧?
懂的不只是原先打人的五个,其他也加入夜里排队队伍的汉子们都来了精神。
抓住尾巴?意思就是揍了人得有证据啊。
好办,他们这些人大都跟着主家走南闯北,彪悍着呢。
即便不擅长打架的,回头换个擅长的过来不就得了?
他们摩拳擦掌,都等着这份表示了。
谁知于冒财被揍了一回,他不来了,张家帐篷前,掌都快擦破了的汉子们很是寂寞。
于冒财是觉得那天见鬼了,他甚至还问过家丁,仨人都深刻记得那响亮的大比兜是多么的冰冷,揍在身上的拳头是多么的无情。
那些人甚至还自带黑乎乎的气场,肯定不是人!
三个人吓得躺了好几天才缓过来,然后没过几日就听说了瓦市半夜闹鬼实则是有人半夜排队,等着吃杀猪匠麻辣串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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