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司寝监嬷嬷放了一枚金锭在传话的宫人手里,那宫人会心一笑,扬起手中的拂尘便向内带路了。嬷嬷们赶紧跟在他的身后,穿过了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作为产房的内室前。
“不必行礼了,快进来看看娘娘。”
不待嬷嬷们行礼,锦帝便催促道。嬷嬷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陛下是真着急了,菊氏的情况恐怕不妙。
嬷嬷们将菊氏围了起来,稳婆退在一旁。为首的嬷嬷告了罪、将手伸进被褥之下,覆在菊氏浑圆的腹部之上,又在下体摸索了一阵,才收回了手,跪下禀道:
“陛下,娘娘的宫缩乏力、宫口迟迟不开,如此下去恐怕母子受损……”
锦帝听这位嬷嬷说到了关键处,犹疑之心才略略放下。司寝监原是专司房中之术的,突然来报精通妇产之术,任谁也不敢轻信。
“谁同你掉书袋,这些方才稳婆们都说过了,朕只问你有什么好法子?”
“奴婢幼年曾跟随父亲在山野间为产妇们接生,知道一些土法子……”
这位嬷嬷就是最早看出菊氏有孕、向皇后告密的那一位。可惜皇后虽许了她在司寝监的好前程,却未料到锦帝会因菊氏彻底搁置了司寝监。她用余光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贱人,司寝监能否为陛下重新启用,全系在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身上了。
锦帝听到“土法子“”三字,心里更愿意相信了一些。阿桃痛了整整两日,太医和稳婆们都束手无策,那些医书古籍更是找遍了也无用,若是民间不常见的法子能够剑走偏锋也未可知。
“准。”
锦帝话音既落,便见那嬷嬷行至太医开方子的笔墨前,拈起一张纸,提笔写下了一个大大的“肏”字。
然后她展平宣纸,献于陛下面前。
“放肆!”
锦帝的眼内立时腾出了杀意,他扯碎了手中的纸,摔在那嬷嬷的脸上,转身对大伴喝道,
“这等眼中无君无主的东西,即刻拉下去杖杀!”
“陛下!”
那嬷嬷用力一叩首,再抬头时额上已是鲜血淋漓。这等不要命的做派倒让锦帝犹豫了一下,那嬷嬷抓住机会,谏道:
“奴婢纵万死也不敢不敬陛下!这事听起来荒谬,却是奴婢父亲用着最好的法子!以夫君的阳物入后庭,与妻子的产道仅有一线之隔,且阳物柔韧有度,夫君只要掌控得宜,便可按摩产道、加速宫缩,这可比热水的法子要见效得多!陛下!”
锦帝的目光掠过了内室外跪着的太医们。
那嬷嬷所言乍一听荒谬,仔细一想却并非毫无道理。菊氏因受惊才宫缩乏力,热水不断地刺激了两日都无甚效果,此时若不用更强烈的法子,恐怕胎儿随时有闭气于腹内之忧。
但更强烈的法子,也未必比肏穴更好。何况这法子是司寝监提出来的,陛下如此宠爱菊氏,若是真出了事,也是司寝监首当其中、为之陪葬。
太医们低下头,隔着屏风小声商量,不一会儿便给出了答复。
“陛下,嬷嬷所请可以一试。”
菊氏被架了下来。
在司寝监嬷嬷们的指挥下,菊氏的腹部被小心地错开、由柔软的绸缎捆成龟甲缚,然后由用于产妇借力的绳索吊起。菊氏无力反抗,只能随意这些嬷嬷们摆弄。
自有贴心的嬷嬷命人牵来几条司寝监豢的牝犬——菊氏生产在即,陛下无心性事,须施加些旁的刺激才能使龙根勃起。于是待大宫女们服侍锦帝脱去下衣后,便有两条牝犬一前一后地钻入锦帝胯下,一条为锦帝行传统的口侍,一条则用舌尖探入锦帝的后庭、为锦帝助兴。
锦帝虽是肏过了阿桃与梁氏的后庭,自己的那处却不曾被人服侍过。他只听说前朝有皇帝喜欢以人之口为厕,且大解后不喜擦拭、而是以人之舌为厕纸。他向来排斥此事,今日无意被舔舐后庭,却也觉出别样的舒爽之感。那舔舐后庭的牝犬是被精心挑选调教过的,不仅舌头细长灵活,更会一门以舌点穴的绝技,很快将龙根服侍得坚挺起来。
这边锦帝被细心周到地伺候着,那边菊氏却没有这般好享受、而是恍若置于地狱一般,暗自苦熬了。
因恐锦帝听到菊氏告饶、生出悔意,司寝监的嬷嬷借口生产时呼痛出声会冲撞胎神,用丝绸堵住了菊氏的口。
菊氏吊在空中,身体处处受制于人。腹中的痛楚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唯一宣泄的渠道也被堵上。
她的脑袋里还是一片混沌。她记起了更多的细节,却不知先后、不解因果。好像前一刻还在春狩的马车上、被宫女们戏耍取乐,后一刻就在生产的宫室内、临盆在即。
至于其间,如何怀了孩子、又发生了什么,却又是另一地碎片了。
孩子。
菊氏下意识地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可是她的四肢都被吊起,摆成面朝下、两头翘的形状——一来为了方便锦帝肏进后庭、而来也便于锦帝抽插时来回推动、节省体力。
至于菊氏的感受,司寝监是向来不会在意的。
锦帝驾临了。
菊氏已许久不以后庭承欢,嬷嬷们也不想在此时触怒陛下。菊氏的后庭被润滑的油脂做了细致的扩张,即便是粗硕的龙根也伤不了那处。
稳婆与医女们已经跪在菊氏的孕肚下方,热水还在源源不断地供应着。司寝监的嬷嬷跪在一边,向锦帝禀道:
“陛下,肏穴助产与平日的宠幸不同,求您务必守住精关,奴婢们会让牝犬助兴,以保龙根的矍铄有力。”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腰,与平日急于确认自己的占有不同,这一回,锦帝只是缓缓地侵入,他伸出手,不断安慰地抚摸着阿桃的后颈,直到挺入了最深处。
曾经给了他无限欢愉的这里,与他孩儿即将出世的地方,只有一线之隔呢。
温暖的、却又怪异的,神圣与淫靡颠倒,有一种近乎背德的快感。
“唔……”
菊氏的惨叫被压抑在喉间,仿佛只是一声尚能忍受的闷哼。生产时的坠痛本就是常人难以承受的,而在那忍无可忍的胀意外,又加了一重压迫。
因着体内的压迫,原本气息微弱的菊氏被逼得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菊氏抽泣起来。
“阿姊?”
锦帝下意识地就想要抽出,却被嬷嬷们劝住,他身下的牝犬加快了舌尖的动作,舔舐起留在后庭之外的囊袋。
好不容易适应了龙根的存在,那粗硕的物事又缓缓地向外退去,菊氏不由自主地吸入了空气,是淡淡的艾香。
医女跪在下方,直起上身,轻柔地为菊氏按摩,却缓解不了菊氏此时的痛苦。她仿佛只是一个物件,被人放置在空中,而物件内机关的开合,都系于陛下的龙根之上。
锦帝抽插了数十下,龙根退至穴口。菊氏涔出了一身细汗,嬷嬷爬向前来、抬起头,感受了那宫缩的频率、又在宫口处观察了一会儿,才欣慰道:
“陛下,娘娘宫缩加快,宫口已有九指之宽……接下来,还请您用力肏干后庭。”
只见龙根应声侵入,长驱直入那最深处。菊氏浑身都抽搐起来,眼白慢慢地向上翻起,在一片迷蒙间,似有重物从她的体内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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