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帝这才缓过神,他伸出手,抬起梨花带雨的美人面。
谁人不知傅家女,芙蓉不及伊人妆?
在他还是储君之时,也曾惊鸿一瞥,萦绕于心,一直惦念。
“呜……”
指尖慢慢地向下滑去,流连于双乳之间,小姐听到夫君方才的话、又知眼前人的身份,更不敢违拗,只好由着陛下摸弄。
“这奶头倒与朕当年想的一样,真真儿粉嫩……你再把小屄敞开,朕要先瞧瞧颜色,看看可还配伺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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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二爷是个暴殄天物的,成日价跟那些浪的厮混在一块,甚少肏这正经娘子的屄,倒留了个美物给了陛下。
垣帝甚是满意,他从未做过玷辱臣妻之事——既是臣子主动孝敬的,倒由不得他不受用了,便叫这曾经心悦过的傅家小姐摆出那母狗的姿势,从军妓口中抽出龙根,一气儿肏到了最深处。
越二爷看着陛下如此,不仅没有半分为人夫君该有的气恼,还从这位卑贱如泥的正妻身上看出了些升官发财的门道。
“嗯、嗯……紧、好紧……当年,为何不进潜邸?”
垣帝一边肏着这位臣妻,一边提起她当年拒了潜邸侧妃之位一事,龙根也抽送得凶狠起来,捏着奶头的手指也用了力,
“若是进了,朕自会宠你,又怎会沦落到给人当舔肛婢……”
小姐吃痛。当年她眼里只有那越家大郎,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把她许给越家的嫡子越二郎,误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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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事多,垣帝只泄了两回,便匆匆离去,留下了那私处皆白的小姐,与一脸笑意的越二爷。
“你这个舔肛婢倒还有些本事,叫陛下都对你念念不忘……”
越二爷虽这样辱着,却暗悔自个儿怎么把珍珠当作了鱼眼,差点错过了这么个加官进爵的好机会。
他换了副面孔,不见往日的刻薄寡恩,却叫小姐心里更加发寒。下人们得了越二爷的令,将最粗的玉势给小姐塞得满满当当,直把那龙精留了一整夜。
不出越二爷所料,垣帝得了这个趣儿,便常常寻由头出宫,数回下来,已将那小姐通身肏了个遍。好在垣帝有些良心,大约也看小姐可怜,每回过来都送她好些妃位才有的珍品,可只要陛下一走,这些东西就都归了那越二爷。
真真儿是老鸨搜刮妓女财物般的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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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二爷本以为能得些钱财、再在陛下面前挣个弄臣的出路,便已很好了,却不想陛下连着来了三个月,仍不腻味,反而越发勤谨了。
他闲来无事、也曾听过墙角,原来他那下堂妻不只会被肏,还会与陛下谈论那些湿啊、干啊的——都是他听不懂的、文绉绉的东西,可就是这些东西成全了他。
小姐开始作呕不止。
越二爷派人请了最好的郎中,诊出了喜脉。与哭得昏死过去的小姐不同,越二爷这王八当得却是美滋滋的——有了这个孽种,他便可以扶摇直上了。
越二爷求见了陛下。他原以为陛下定会赐下堕胎药、再赏他些名利封口,却不想陛下抛下政事、来了军营,直把小姐拥入怀中。
陛下竟动了保胎的念头。
越二爷皱起了眉,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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