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嬷嬷,这个是……”
那嬷嬷用手绢捂了口鼻,若不是为了找这宫中的极脏、极贱之地,她是断断不会踏足此处的。
“这个,便是司寝监调教出来的宫妓了……”
那趴着的女子听到此处,瑟缩了一下——也并不是瑟缩,实在是她想要挣扎、却因痛而疲软的表象罢了。她的乳头、阴蒂皆被穿上铜环,手上、脚上戴了镣铐,这些皆被细细的精铁链子束紧——但凡她略略挣扎,那钻心的疼痛便会从四面八方袭来。
“不听话的臭婊子……”
这细微的动作也逃不过嬷嬷们的眼睛。只见其中一位抽出了鞭子,上面有着好些倒刺,劈头盖脸地便向那女子抽了过去。
待足足打了十鞭、那女子双臀处皆是道道血痕后,嬷嬷才罢了手。掌事嬷嬷这才继续道:
“这宫妓,是陛下吩咐着调教出来、犒劳你们辛苦的……摸这对肥奶儿,还是玩这副浅屄,或是捅那个软屁眼儿,随你们高兴……只有一条,可不许摘了她的头套……”
这倒是勾起了掌事太监的好奇。他定睛瞧了瞧,怕有什么古怪。司寝监的嬷嬷向来不好相与,若是收容了那些不该收容的,可是连身家性命也要一并赔在里面了。
不过既是陛下的旨意,再心生疑窦也不敢不遵。掌事嬷嬷拍了拍手,就有两个负责泥瓦的太监,将那夜香院的狗洞向上拓了拓。宫人们挟制着那女子,直把她摆成头部向院内、尾部向院外的姿势,又用泥砖填了那缝隙,将那女子嵌死在宫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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