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喜欢看贱人们互相肏干。
就像看两条犬交配一样,偶尔宠幸嫔妃时会停下来,向干得正欢的男奴下达些口谕。
“先肏她的嘴巴,深一点,要把睾丸都塞进去。”
塞不进去便是极严酷的刑罚,他喜欢看我们这些贱人面露恐惧,绞尽脑汁满足他无理要求的样子。
我想他变成这样大约也有我的责任,小时候我过于顺着他,没教会他“仁义”二字。
不过,他们天族也不需要。
他选的男奴阳具都很硕大,女奴是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的,我只听得一阵干呕声后,他轻轻嗤笑,慵懒的声音就低低的响起,
“想来是这条贱犬阳具太大的缘故,”他饮完手中的春风露,旁边的大宫女为他擦拭了唇角,“既是扫兴的玩意儿,就拖出去阉了吧。”
贱人们都打了个哆嗦。
天族的嬷嬷和太监们是不会为贱人们求情的,贱人们若是敢在贵人们面前发声,会被拔去舌头。
“那个贱货呢?”
身下的洁白的地毯,怕是会被我这贱人的血污染。
真是可惜。
我赶紧爬了进去。
贱货是他对我的称呼,在我某次逾了身份当着他身边大宫女的面喊了他乳名后,就被赐了这么一个称呼。
贱货。
时时刻刻提醒我,那个阿桃,已经死去了。
“去服侍元贵人。”
我向贵人们叩了首,跪在床边,双手背后,元贵人的花蕊正好朝向我,我小心的舔了上去,并不让身子碰到床上任何一物。
实在是以前被打怕了。
我曾在服侍他的时候碰到了床边,那时他才刚刚作为继承人被接入天庭,还不懂天庭这些细碎的规矩,旁边的大宫女就耳刮子教训过来,直打地他皱起眉头。
“以后别让她在身边服侍了,一个贱人,什么规矩都不懂。”
我与他自幼待在冷宫,虽长了他几岁,却是不懂什么规矩的。
也难怪他弃嫌我。
元贵人被我舔的红了脸,虽没了服侍陛下的资格,嬷嬷们却并未让我疏忽口技,日常也经常唤我过去为她们排遣寂寞。
“陛下,这是那贱人的阳具。”
那血淋淋的肉段就摆在我的旁边,腥味在精致素雅的卧房间弥漫开来,元贵人微微蹙了眉,却又淡淡一笑,眼底不见暖意。
“那贱人叫什么?”
我忍着因腥气泛起的恶心,将豆蔻含入口中,元贵人忍不住娇喘了起来,她这么淡薄的性子,想来也是伺候的实在舒服了。
“弥生。”
我怔住。
连元贵人流下的蜜液也忘记吞下,元贵人喘的厉害,嫌我舌头动的太慢,便开始求陛下宠幸止住情欲带来的骚痒。
我叫弥桃。
弥生,是我养父母家的阿弟。
一时腥气涌上喉间,我忍不住呕出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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