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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陛下抱了起来。修长的手指也探入了我的下身处,摸索至阴蒂处、揉捏了起来,我略夹了夹腿,就被他掐了一把阴蒂,直痛得弯下腰来。
“不喜欢朕碰,却喜欢被自己的阿弟肏……弥桃,你真是个贱货……”
低沉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之色,我轻声笑了起来:
“陛、陛下……不也肏过我这个贱货……呃、呃啊……”
我从未想过那齐整而圆润的指甲竟能掐得这样痛,便像一条濒死的鱼般,拼命地想要夹住腿,却又被法术锢住。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我的头,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阴蒂发紫、发黑,像一颗即将爆裂开来的黑葡萄。
“呃、呃啊……饶、饶……呜、呜……”
直到我吐出了“饶”这个字,陛下才终于松开了手,我整个下身已痛得麻住。他的手又探向了旁处,我就像一件新鲜的玩物,由他随意摆弄。
那手指似乎来到我的屁眼处,停了一下,只听陛下问道:
“这贱货的屁眼可清洗过了?”
那大宫女瞥了我一眼,不屑地点了点头。
我是自己浣的肠。眼高于顶的天族是不会给人族浣肠的,可是陛下也不会怪罪她们,大约是同族的缘故,他总能体谅她们、对她们也总很宽容,禁城里的每个天族都会细数他的英明和睿智——
除了我这个污点。不过,他也几乎快要抹去了。
我第一次被他肏屁眼的时候,是他喝多了酒,却不忍折腾那些天族的妃嫔,就命人把我拖了过来。
我看他双眼微红,以为他又像小时候那样,憋了气、无处道委屈,便多嘴问了一句:
“小锦……”
跪候在一旁的大宫女立时扬起手,给了我几个巴掌。
“贱人,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讳。”
我被打得有些懵,刚想争辩,他却忽地抬起手,摩挲着我脸上的红肿,勾起唇道:
“她可不是贱人……”
那些大宫女们都跪了下去。他已经很久不与我这般亲昵了,我有些欢喜,就像条被打发掉、却总也舍不得离开的狗,忽地被主人家唤了声名儿,就忍不住摇起尾巴的那种欢喜。
“啪——”
我的脸烧了起来。大宫女们都抬起了眼,抿嘴偷笑。我看着他,却见他眼神冰冷,仿佛刚才的委屈只是错觉。
也许真的只是一场错觉。
“有规有矩的,才叫贱人……像她这样,仗着曾经对朕的小恩小惠、就敢无君无主的,只是个贱货罢了……”
我捂住了脸。
他分开了我的腿。大约是嫌脏,他连亵裤都未除去,直接地捅了进去。
人族卑微,亵裤也粗糙,肠肉被撕裂后,宝具裹在粗糙的布料内、来回抽送,鲜血如注,腥气漫开,我忍着剧痛,却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