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说这些。”她眼里泛起水光,似雾那般朦胧,被他抱着转了个身,拢进怀里。赵闻裕仰头看着她,向她索求,“亲一下。”姚灵纭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还觉不够,对她撒娇,“我还要。”她含笑低头,又是轻轻点了几下。“还不够,”他靠上去,蹭她鼻尖,嘴角微微上扬,“要一直亲。”她失笑,又缓缓靠过去,在近在咫尺的距离,被他反客为主,按住脖子不得动弹。“唔…”她无法后退,后路已经被他阻绝,只能任由着他或轻缓或猛烈地吻着,时不时嘴唇相贴,时不时又被勾住舌尖猛力地吮、吮到她连头皮都在发麻。手指又一次裹着温热的水,探入湿滑的穴里,姚灵纭爽得身体一颤,小腹不自禁微微紧绷,积攒出些许酸意。“我想舔。”只是用手指弄,他不是那么喜欢。姚灵纭看着他的唇舌,口舌发干,心也痒得不像话。从浴缸出来,只是简单擦干身体后,她就这样裸着身体被抱起,以双腿张开的姿势放在了洗漱台上。后背碰到身后镜面那瞬间,姚灵纭冷得一激灵,但也只是片刻,因为很快,她浑身都燥热起来。“啊…唔…”他在舔她最敏感的阴蒂。她忍耐不住,搭在他肩上的脚悄然绷直,手抓住他头发,用力地呻吟。最开始他只会单纯地贴在那处,用舌头轻轻亲,经过这一个月姚灵纭的调教,他已经学会了吸吮,能够在用力含住那处吞咽的同时,握住被冷落的一团乳白揉捏。“赵闻裕。”“嗯。”比起像黎远“阿远”那般,赵闻裕更喜欢她喊他全名。“啊…我要…”那处快感如狂浪一般涌上来,她疯狂地喘着,背也不自觉绷直,手胡乱地动、想抓住什么,最后被他握住、手指紧扣。他用力地吮吸,再舔,发出啧啧的声音,色情极了。一声尖锐的呻吟过后,她彻底软了身体。高潮时涌出的蜜液都被他吞进嘴里,喝下去。他又贴上来想亲,她别扭地转头,让他后知后觉想起——原来他还没漱口。“自己的东西都嫌弃。”“你管我,有本事你别亲。”“那我可做不到。”回卧室床上的路程额外艰辛。姚灵纭艰难地攀在他身上,一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肿硬粗大的阴茎正顶开湿漉漉的穴口,以极缓慢的速度插进去。“啊…”好涨,好撑。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简直过分,她没法完全沉浸在欢爱中,总会担心下一秒就跌倒。他插入的角度也是非常刁钻,每一下顶进来,都能触碰到敏感地带,刺激得她一颤。赵闻裕舒爽地喘气,他多年来的锻炼成果在这刻派上用场,稳当拖住她,让她,“不要怕…放松下来。”“嗯…”她摇头,“我不行…”“宝宝。”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喊她。姚灵纭有点受不住他这样,张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嗔怪道:“你怎么和黎远学…”“那该喊你什么?”他托起她,往上颠了几下,阴茎次次顶到深处,“喊你老婆?”她就知道,他还惦记着这些。“你好讨厌,”灵纭推他,“不要和你做了…啊…”他抱着她,几步走到床前,抽出湿淋淋裹着一层膜的阴茎,弯腰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再跟着压上去。终于回到床上,姚灵纭的心也算落回了实处,只是还没来得及从刚才的狂乱中缓过来,又被他撑开双腿,揉捏还很敏感的阴唇。“啊…”她又不自觉地呻吟。“不要我,”他用力地揉捏阴唇,“那要谁?”“黎远吗?”“还是盛明礼?”“你烦死了,住嘴。”她捏住他嘴巴,制止他说话,骂他:“你有病。”再度插进来的时候,姚灵纭已经感觉过满,她撑着他的腰,自上而下地、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吞下这粗壮,小腹那块酸涩得不像话。“唔…”他亲一下她的嘴,然后往下含住了一直被冷落的乳尖——女上的姿势非常方便他吃奶。“哈…啊…”虽然废力,但她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喜欢掌握主动权的感觉,于是更加畅快地摇摆腰肢,一次又一次让阴茎顶入,顶到很深处。“揉…哈…揉一下阴蒂。”赵闻裕很听话,一边吃着奶,一边将手探进湿淋淋的交合处,揉捏着滑溜溜的阴蒂。与此同时,他还配合她的节奏,疯狂顶动胯部。“哈…啊…”她的呻吟变重,快感堆积到顶点,在肉棒再一次插入时,就这样如洪水般席卷,将她吞没。她失力倒进他怀中,他也在此刻不再自控、泄出精水。他紧紧抱住她,轻抚着她后背安慰她,于她耳边低喃:“我爱你,小纭。”他还是喜欢喊她小纭,和以前很多次一样。“我也爱你。”他满足地亲她脸颊,而后听到的两个字在他心中瞬时炸开,震惊得让他不敢置信,连忙抓住她追问:“你喊我什么?再喊一遍。”喊老公这件事还是有点太肉麻了,姚灵纭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她以前也是喊过黎远一两次,还都是被逼着喊的。她果断摇头,耍赖,“我没喊过,不是我喊的。”她耍赖也没关系。赵闻裕亲她耳朵,“反正你永远是我老婆。”“我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