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的折磨着她,直到她不醒人事。
脸颊不禁渐渐绯红。
可他手不是受伤了吗,劲儿可真大,她感觉手都要脱臼。
“疼……邢总,手疼。”苏愿眉心微蹙,想抽出手却被他紧紧攥着。
邢景薄眸光加深,手的力道明显松了几分,她试着动了动,依然无所获。
怪怪的,男人一字一句说道。
“我叫:邢、景、薄!”
她当然知道,可是她哪敢直呼他名啊。
苏愿淡淡开口:“邢景薄。”
他似乎比较满意,薄唇微勾:“很好。”
“可以放手了吗?”
“不放!”
“是你伤的,你要负责!”
“我……唔……”
下一秒,邢景薄性感的薄唇便压了过来,强劲有力骨节分明的手迅速扣住苏愿的后脑勺,没让她有反应的片刻,把她刚要说出口的话,都吞了回去。
豪取强夺的,似要把她给掏空,整个身子都慢慢软懦下来。
被强劲的手臂缠绕着,苏愿连动都动不了。
直到她感觉快要窒息的那一刻,他才移开她红得湿润的唇,苏愿立即大口吸气。
“邢总,我不是……”苏愿想坦白那晚的错误的事。
闻言,邢景薄脸色暗沉下来,从她白晳的窝劲离开,抬眸,眼神冷戻:“不愿意?”
多少女人想爬他的床,都没机会。
她竟然不愿意!
“其实……那晚的人……”在深邃的冷眸下,苏愿目光闪烁,微垂眸,“……不是我。”
“和我上床的是你。”
纤细的手指扣了扣,苏愿下意识地退了退,放在后脑勺的手又紧了紧,逼着她对上他深邃的眸,红唇轻启,音线细微:“今天不行,我亲戚来了。”
她脸色诚恳,让他找不出破绽。
邢景薄眸光收了收:“试试不就知道。”
“别。”握住游走她下腹的手,苏愿有几分紧张,若若说:“你是副院,知道女孩来例假是不可以的。”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刻意。
要知道眼前的邢总,她是得罪不起。
勾勾手指,就能让她消失。
绯红的脸色如常,只是她眸底的抗拒和那丝不安,被邢景薄捕捉,他松手,厉声道:
“滚!”
嗓音冷冽中渗杂着一股男性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