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一直没怎么睡好,睡到一半的时候梦到沫沫出事了,立马惊醒看一看手机,发现沫沫没给我发消息,就放下手机继续睡。
结果,没睡几分钟,我再次被噩梦惊醒。
这一晚,我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惊醒了好几次。
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沫沫才给我发来消息。
沫沫:在他办公室的桌子底下。
看到沫沫的回复,我紧绷的神经终于舒展了。
我深深地吐了口气,打了好多字,但是总觉得不妥,就删了重发。
我:你没事吧?
沫沫:没事,就是有点累。
我:累?
看到她说累,我的心立即咯噔了一下。
难不成他们昨晚……
但我也不方便问,只好转移话题。
我:没出什么事吧?
沫沫:没有,他昨晚很开心,还跟以前一样,是个老色胚。
一个老色胚,和一个年轻貌美,青春活力,身材绝佳的美少女共处一室,美少女还喊累,那昨晚发生了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我感觉有些揪心。
明明一开始就是把她当成工具来利用的,我怎么还担心上她了呢?
这样不太好。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让自己不要被情绪操控。
王明啊王明,别想太多,那些对话,只是夜场女人钓凯子的话术而已,当真你就输了。
对,不能当真,她那些话,只是玩暧昧而已,只需要把她当成工具人就可以了,别关心太多,她有她自己的命运。
虽然脑子里这么想,但理智却控制不了我的心跳,我的体温,我的呼吸。
理智告诉我不要去过多地关心沫沫,但荷尔蒙的分泌却让我痛不欲生。
那种心脏剧烈跳动的感觉,那种浑身发烫,手脚麻痹的感觉,那种牵肠挂肚,如同电流穿过的感觉,让我难以自已。
这感觉,很折磨人。
暧昧期的迅速抽离,真的特别折磨人。
那感觉,就像是冬天睡在温暖的被窝里,结果突然被人拖出来,被极低的温度冻得瑟瑟发抖的感觉一样。
我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
沫沫:怎么不回我消息了?
我:没,我在洗漱。
沫沫:尽快去他公司办公室找,不然我怕他反应过来之后把录音转移位置。
我:他的办公室我能进去吗?
沫沫:我会想办法的,今天我尽量缠着他,让他别去公司。
我:好,万事小心。
沫沫:没事,他能把我怎么样?顶多多陪他一晚而已。
陪他一晚,陪那个大腹便便的胖子?
想想就恶心。
但沫沫似乎没放在心上,仿佛习以为常了。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她作为夜场女的专业性。
可能对她们而言,陪这种油腻的老板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我:不过,他为什么会把录像藏在办公室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