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没有人和她接触,没有人和她说话,送餐也是在门的下方开了一个小口递进来。
她一开始还觉得荒谬,这算什么?给犯人送饭?慢慢的,她开始期待那个小口定时定点打开,因为是一天中不变的变化。
肚子的下坠感越来越重,她会强迫自己每天在房间里走一走,也会强迫自己吃一些东西,但心理情绪达到了厌烦的顶峰,影响到了生理,她无法克制的呕吐。
她为了让自己保持警觉,胳膊上不再出现莫名的针孔,时刻不敢睡觉。这一天她实在撑不住了,靠在墙壁上,本想只是闭一眼,但意识逐渐昏沉,就在进入睡眠时,墙壁突然间传来了一阵连续的敲打声。
乔穗穗瞬间惊醒,她将耳朵贴在墙上去听,那阵敲打声却再也没有出现。
她手握成拳绵软而无力的锤着墙,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一墙之隔的人,这里有人。
墙的另一面。
阿努比斯仰面躺在地上,他的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口中咬着一把枯草,在等待那种异痛感过去。
突然,他开始全身抽搐,拴在脖子上的锁链连接着墙面,随着他的抽搐发出一阵连续的敲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