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哑了。
乔季明坐在椅子上,乔穗穗坐在他身上,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性,这一刻,多年来处心积虑的心思几乎就要藏不住了。
给她擦完背,乔季明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给她的额头上贴上降温贴,又用新的烧水壶给她烧水喝。
乔穗穗看着桌上的东西,矿泉水、水杯、退烧药、降温贴、温度计、医用酒精、新的毛巾和烧水壶,还有其他生活用品,都是乔季明刚刚下楼买的。
他的心细程度她从小就知道。
但她不知道,乔季明从没对除她以外的人心细到这种程度。
她看着房间里这个忙前忙后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肩膀和后背已经很宽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很少叫自己姐姐,甚至在外面的时候从不这样叫她。
乔穗穗从小就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