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是不是不管他爸爸啊?”
“天哪什么情况,哪有爸爸跪女儿的?”
“她穿的挺像样,看她爸穿的破破烂烂的,一股穷酸味,没看出来她平时挺会装啊。”
“咋办啊,要不要叫导员?”
乔穗穗听见周围议论的音量越来越大,眉头纹丝未动。
她淡淡的看向跪着的男人,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本以为自己会感到难堪或惊慌,甚至会难过,但她发觉自己什么情绪都没有。
如果乔松番私下找到她,客客气气的请她帮忙,她也许会考虑。但她太了解这个懦弱又奸猾的男人了,他以为用这种当众下跪的方式给自己施加压力,她就会直接带着他去见关维之。
乔穗穗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