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听桑焰说他疯了,他还以为是讽刺,如今看见他的精神状态,确实有些异于常人。
莱伯利躺在地上,脑袋耷拉在台阶上,双腿毫无形象的搭在王座上,如同一个倒吊人一般直勾勾盯着他们。
此时的莱伯利,早已没有当初风流儒雅的那股矜贵气质了。他时而像个孩子,躲起来不见任何人,时而像个暴君,斩杀无辜的仆人。偶尔也有安静的时候,就是进入顶楼的时候。
他还是会穿上最华丽的衣服,将胡子刮掉,把自己收拾干净,才会去见她。
然后又会在每个夜晚被头痛折磨成披头散发的厉鬼,活一天是一天。
“你来干什么?”莱伯利抄起一个酒瓶就冲桑焰砸过去,“说了多少次,她想醒的时候就会醒了,你们都太烦了,总是来打扰她。”
桑焰没有与他计较,低叹了一声,说:“他们打进来了,你投降即可不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莱伯利癫狂大笑,“你真以为我傻了?我留着这条命干什么?让他们侮辱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