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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伯不许我和侍卫再动手,近来他也少和我喂招了,除了边叔,平日里就我自己一个人练,真没什么意思,我何不多留心些街上不平之事,也来个打抱不平?就算白天街上不好动手,打探清楚了晚上来惩治那帮臭坏蛋也好啊,就当是练练手,活动活动筋骨,也算是少爷我行侠仗义啊。雷伯老说我缺少实战,这不正好是个好机会?对付这帮毛贼不用客气,他们也不会对我客气,到时我也正好练练,逮着几个罪大恶极的就算杀两个也算为民除害,雷伯肯定不会有什么罗嗦的。”
想到这,一阵兴奋,朱文琅嘴里的小曲儿又出来了。回宫时连门口的守门侍卫都问“琅少爷,今儿个这么高兴呢?得什么好彩头了?”
“狗屁彩头,少爷我今天摔了一跟头行不行?哈哈”话未说完,朱文琅早已入宫远去,抛下同样在哈哈大笑的侍卫。
果然,自这日开始,朱文琅白天便常到街上逛逛,留心些地痞流氓的作恶行为,打听清楚,又新买了几个恶鬼面具,一身黑衣,半夜里便换上黑衣,跑到那些混混窝里,拎出几个小混混来打个鼻青脸肿,警告一番,也算是那些街头混混祖坟头冒了青烟,
朱文琅如今的身手已颇为不凡,跟着侍卫学了几千招各门各派的武功,跟着上官雷和张定边修习剑法,再加上轻功高绝,教训几个地痞流氓,就算一次对上十几个,对他来说也是稀松平常。
本来真正的一流高手才不屑去教训这些最底层的街头混混,可就朱文琅来说却不同,他生性疏懒,随性率意而为,连那些最低等的五品侍卫也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自是从来没将自己的身份看得如何高贵,见到不平之事便心痒痒地伸手。
二来他也是为练手而去,倒是还希望小混混们一次多来几个,让他多费几下手脚。只是那些地痞恶少都是欺善怕恶之辈,在街上打个群架欺负几个老实人还差不多,碰上这真正的武林高手可就根本不够瞧的,教训了几次,也真让街面上明显安宁不少,小混混们都道上碰撞了“太岁”,老实了不少,却实在让朱文琅大呼不过瘾,一心想找那么一两个真正的江湖中人斗上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