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处埋的是海通禅师的俗家衣冠。先祖是海通禅师的哥哥的儿子,在修建大佛时一直跟随在禅师身边,禅师圆寂之后便在这乐山府落户,子孙奉先祖遗命,世代守护大佛。”男子回道。
“那这块碑是?”朱文琅指着正中的那块石碑。
“哦,这是前唐大佛建成之时,朝廷立的石碑。当时立了两块碑,一块大的放在凌云寺,这块是小的,立在此处。”
朱文琅就着火折子仔细看去,果见那石碑上字迹依稀刻着“大唐贞元十九年……”的字样。
“此处有海通大师的衣冠冢,还有前唐贞元间的石碑,难道乐山的衙门不知道吗?”朱文琅疑惑问道。
“唉,唐宋元明,数百年历代风烟,朝廷衙门不知道这些细节倒也并不奇怪。”旁边的余庆峰叹道。
“也是,都快千年了。”唐玥也点头道。
“呵呵,老朽原本还以为是有人想不利于大佛,进来看看,却不料竟然是海通大师的后人,老朽得罪了。”余庆峰笑道,说着朝那男子郑重地拱手行了个礼,又走到海通大师的衣冠冢前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