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府,大堂。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我们无能为力。”
平王巧笑道:“也是,那个层次的女人,岂会给我们一个说法。”
扶摇为了什么而来,无人知晓,除非她自己愿意说出来。
该说的,宇文君和景佩瑶都已经说过了,不该说的,自然也没说。
扶摇对景佩瑶颇有好感,她能说出那样的话,便会负一定的责任。
平王忽然间问道:“望月亭里的雾气太浓,你拔刀了?”
宇文君道:“直接一些总是好事,那样的人也不喜欢绕弯子,尤其不喜欢年轻人绕弯子,女人是爱美的,不喜欢暮气沉沉。”
平王爽朗大笑,击节赞赏道:“说得好,好一个暮气沉沉,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令我醍醐灌顶,顾雍前辈,果然遇到了一个好徒弟。”
宇文君笑而不语,景佩瑶安静的站在宇文君的身旁,她不是宇文君的跟班,她只是不喜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