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一次来皇城,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的平王意气风发,多年后,殿下依然意气风发。”谢一鸣这般说道。
平王无奈一笑道:“我本以为你后半句是明显的挖苦我,没想到是隐性的挖苦我。”
两人是旧相识,平王知晓谢一鸣的根脚,好奇问道:“我以为你这样的人,不会给几个小孩子保驾护航。”
谢一鸣的确不想给几个小孩子保驾护航,可南边那一位老人家这一次点名让谢一鸣担任南山使团的首脑。
在谢一鸣的记忆中,那一位老人家在很多年前都快要断气了,可多年后,那位老人家还是和多年前一样,一时间谁也不好猜测那位老人家到底什么时候断气。
“受人之托而已,你可不要想着和我是老相识,就让我把这一代南山五绝的根脚透露给你,咱们交情归交情,一码归一码。”谢一鸣故作正经道。
平王无奈的摸了摸额头。
北方使团首脑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身材高大壮硕,面目俊朗,一席紫黑色的锦衣玉带穿在这人身上,还真有些北方那座孤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