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村口见到王忠后,宇文君就有些意外,这会儿就剩下两人,他当然要问问,哪怕只是一件不太重要的小事。
“佩瑶师姐才是白鹿阁魁首,前辈是太平县县令,我们三人都在前辈的管辖内,于情于礼,县令大人应该去接待白鹿阁魁首才对,怎么会特意接待我呢。”
白鹿阁四大魁首看上去都差不多,可显然景佩瑶的魁首之尊更货真价实一些,履历也要比其余三人更加光鲜。
接待宇文君的不应该是县令,应该是县丞或者县尉才对。
王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粗茶他已经习惯了,早年间还是穷酸秀才的时候,他就一直喝的粗茶,哪怕如今是县太爷,他家府邸的茶叶还是粗茶,做人不能忘本,他也始终记得年少时期的种种不堪。
想起当年的事情,王忠会心一笑道:“当初我刚进入皇都的时候,盘缠所剩无几,皇都寸土寸金,我的日常支出成为了天大的难题。”
“可能我命中还真有些气数,恰逢顾雍圣人在皇都大开杀戒,杀了一位份量很重的官员,直接打开他家府库,大袖一挥,小半个皇都洒下了漫天的真金白银,而我刚好就在那小半个范围里。”
“运气还不错,捡到了几个比拳头还大的金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