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怎样去宽容理解。”
听闻这话,宇文君已经知晓症结之所在,王振是想要自己的儿子和村子里的大多数男人一样,到了年纪就成婚,就成为核心劳动力,遵循守旧过往的生活方式。
王博野恰好是一个有志气的人,他不想一辈子生老病死都在这个清水村里,他想要去外面闯荡出一番大事业,不想一辈子都和老一辈的人一样碌碌无为。
可真到了外面之后,没有根基,没有背景,也没有一技之长,无论干什么事情都是寸步难行,也只能去做下人做的事情,是有硬局限性的。
宇文君想了想说道:“你们父子两人,早已经不再同心同德,事已至此,你无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不如选择相信一次你的儿子,他在外面不顺利,可能受了很多白眼,可能被骂了很多次泥腿子,甚至还有更难听的一些话。”
“有时候,他看见别人的父亲有能力给自己的儿子遮风挡雨,铺平道路,他心里是很羡慕的,可这些,他从未给你说过。”
“无论是你儿子,亦或是你自己,你们这样的人,到了外面,终究都只是贱命一条,死活也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