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在我意料之中,也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我心里还是难受。
我脑海里漂浮着苏盛临的身影,明明我们相识没多久,可他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笑意,每一个优雅从容的动作,都清晰地留存下来。
我抑郁了好一会儿,看看时间不早了,打起精神收拾东西,赶往医院。
跟江家的对峙又是一场硬仗,我现在没有精力纠结儿女情长,只能交给时间慢慢淡忘。
到了医院,见江海洋跟唐秀娥都提前放出来了,我心知肯定是顾宴卿的功劳。
江怡也的确如他们所说,情况非常糟糕。
她住在特护病房,病床边摆满了各种仪器,人埋在一堆管线里,鼻端还插着氧气管,脸色蜡黄,双目无光。
看到我进来,她缓缓转过头盯着我,眸光里满是不甘和愤懑。
顾宴卿状态不好,人瞧着很疲惫,眼下黑眼圈也明显,看来这些日子被江怡折磨得不轻。
“来了,镯子带了吗?”他看到我,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