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下巴上留着一撮白胡子,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看不出是什么留的,甚是吓人。
又小心的靠近。
老段再朝天打三枪,这是示意司机把车开过来。
一人逃,一人追。
“哟,还是羊肉,都过来吃两口。”
有两个不知在做啥,有一个在鼓捣黑色的箱子。
还有一个,竟然拴了鹰,绳子系在鹰腿上。
郭阳跟着进门,手电一亮,照去,地铺上的被窝已被翻开,液化气还开着火,锅里传出肉香,人却不知在何处。
郭阳看着那些笼子里的鹰,“这下招鹰灭鼠有着落了。”
走了不知多久。
但想到沙漠地广人稀。
偷鹰的?
疤脸吓坏了,用手抚摸着停靠在猎鹰手套上的鹰。
只是现在都叫招鹰架了,也就疤脸这样的猎户还叫鹰墩,叫猎隼兔鹰。”
“都进肚里了,那时候,一家老小就靠猎鹰捕获的猎物过冬呢。”
心里直发慌。
疤脸说:“分房子?”
……
“五个人。”
徐小雪红唇轻咬,这人,怎那么凶?
那女记者也坐了下来,长相确实不赖,不是细皮嫩肉的模样,反而有点英气。
这伙人,是老手。
领头的是个中年干警,乔峰称呼他老段。
是的,郭阳已经把这些鹰看做了他土地上的一份子。
疤脸一路狂奔,出了沙漠,进了草原,上马,密集的鼠洞影响了马儿奔跑,坚持,前面就是国道了。
等最远的那组传来喊声,老段第一个冲进了小屋。
草原上很空旷,看不见人烟,只有无尽的鼠洞。
徐小雪拿出手机,递出。
到了小房跟前,屏息。
几名干警依然扑入了夜里。
徐小雪语气柔和,小心指了指鹰,示意了下手里的相机。
很愤怒,但又莫名的有点兴奋,抓盗猎者,刺激起来了。
乔峰问:“怎么还有女的?”
喘息了会儿,疤脸往回又走了点儿,找了个石堆,思考着该怎么办。
靠,这还是土大款呢!
乔峰感叹道:“这鹰待遇也太好了吧。”
还好,他的鹰还在。
一个人可不是对手。
“逃了?”
鹰,更是他的心头好。
郭阳嘿嘿笑。
“我这草地也能安装鹰架吧,50万亩,也就是1250个鹰架,几百万够了吧。”
她想着,很有趣的体验,旅游有这个经历,回去就有得吹了。
兔鹰似与他心意相通,飞离了猎户手套,啼叫声响彻天际。
“四个。”
等快出草原时。
为防汽车轰响,惊跑对方,又留了几人在附近拦截道路。
疤脸指了几个具体点位。
郭阳问:“省里有设招鹰架控制鼠害吗?”
疤脸这时吃了肉,起身,在屋子里找了肉喂猎隼。随后又与猎隼呆在一起,捋着鹰毛。
疤脸问:“要栽鹰墩吗?兔鹰也爱吃老鼠。”
又是这些外国人!
近几年来偷猎的外国人越来越多了,兔鹰都快被抓净了。
那鹰,忽而飞起,忽而落下,连声尖叫。
眼前的组合,有警察,有猎户,有穿着工服的人,以及这个年轻的瘦不拉几的领头人?
小屋里传来咕咕的叫声,用手电扫着照了照,笼子还在,猎隼扑腾着翅膀。
夜渐黑,夜风袭来,身上凉飕飕的。
“这叫人才引进,当然得分房子,拎包入住。”
老段接过了指挥权。
忍住心跳。
疤脸报了警。
“香得很,可惜没酒。”
“招鹰灭鼠更生态吧,现在这污染已经够严重的了。”
老段低沉打断,“现在没工夫闲聊,盗猎者在哪里?”
“还要往前走一段路。”
临近傍晚,乔峰带着郭阳一行,和警察在草原汇合。
沙漠腹地有块戈壁。
“鹰墩?”
老段便分了组,每两名干警各领几人,郭阳,乔峰和那记者则留下跟着老段。
夜很黑,但能看出那女的很年轻,身材也挺好,不是乔峰看不起疤脸,两人肯定没啥关系。
徐小雪在赶路,草原上的景色看乏了,也很无聊,远处的鹰啼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但最好再观察下情况。
乔峰点头:“确实,人工招鹰灭鼠虽然比化学防治慢,但不污染环境,一次投资就可长期使用,
少用药也能维护草原生态多样性和生态系统的良性循环。”
那疤脸却不墨迹。
可能也是饿了,毫不讲究的大口大口的吃起了肉来。
乔峰本想拒绝,路途太远,声势太大,容易惊动盗猎者。
疤脸打个寒噤。
但想到警察可能找不到地,又打出唯一记得的电话。
“请雄鹰下山,给掠鸟筑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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