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午后,我脸带微笑捧着脸盆走上天台。楼道阴暗,外面透过铁门照进来的强光让我陷入几秒钟的失明。
哈哈,亲爱的植物们,你们最受尊敬的锋洋同志来啦。
度过几秒钟的失明期,上扬的嘴角慢慢弯下掉,天台上没有植物的踪影,只有几个用黄泥烧的破烂瓷花盆。
我下意识地把脸盆放在地板上,走过去一看,往年淋的植物不知何时全枯死,只剩下干枯的根茎。
没意思!我觉得无趣,弯下捡起脸盆苦着脸走下楼。
走进家,我去冰箱找鸡杂,在洗手盆随意清洗一番后,把鸡杂放在砧板上切成条状。
我看着粗细不一的鸡杂条,暗暗自豪我的刀工进步不少,再低头看在流血的手指,小小苦挫不算得什么。
血流得有点多,我跑进客厅在专门放药的抽屉找出一根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左手食指的伤口上。
哟,又切到手了,这是第几次了。苍松在电脑前幸灾乐祸。
我不屑:只会做黑暗料理的某人没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