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年世兰恶劣地转过了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才凉凉地开口,“你觉得爷会因为这些鱼而处罚于我?”
“还是说,你觉得我赔偿不起?”
年世兰的目光灼灼,盯着对方上下扫视了一圈,尽管什么都没说,但齐月宾也像是被看透了一般。
她的娘家偏远,之前在娘家的时候也不得宠,自然没有那么多银钱可以挥霍。
若非是入府早和爷有了几分情分,怕是在府里早就没有容身之处了。
“侧福晋深得王爷宠爱,妾身没有这个意思。”
听到她开口解释,年世兰站起身,颂芝连忙为她整理了一番衣衫上的褶皱,一身橘红色的旗装衬得她人比花娇。
倒更衬得站在一旁的齐月宾像个丫鬟似的。